給白千張打下手的願望,可還是被白千張推出了廚房門。他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電視,時不時的聽到廚房裡傳來乒乓轟隆叮咚的詭異聲音,這不,又來了,叮玲嗙啷!言陌魂飛魄散;噼裡啪啦!言陌灰飛煙滅。備受刺激的言大神終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揣著一顫一顫的心臟過去敲門。
裡面消停了一會兒,然後在言陌即將衝進去的時候,白千張的小宇宙爆發了:“你要敢進來我就死在你面前!”言陌生生止住了衝進去的勢頭,想了想白千張手裡拎著的菜刀,最終十分明智的退了回去看他的足球賽。嗯,不過是廚房嘛,燒了就燒了吧……
一個小時後,白千張灰頭土臉滿頭大汗的出來了,言陌心疼的拉過她給她擦汗,白千張卻興奮的推他去飯桌:“好了好了,可以吃了!”
出乎言陌的意料,白千張幾乎燒了他的廚房做出來的東西,口感卻十分不錯。言陌很給面子的埋頭苦吃,還添了一碗飯,白千張欣慰了,真不枉她從菜場扒拉回來那幾棵菜,還幾乎把自己的手指頭給剁下來的苦心。
吃晚飯言陌很自覺的去洗碗了,白千張高高興興的開了他的筆記本上炎黃奇蹟。她已經很久沒上了,雖然爺不差錢已經寫了道歉信並申明退出遊戲,不過這件事情的陰影有些濃重,白千張那顆心臟還被黑色的怨念煙霧籠罩著,暫時消退不去。
可是這次言陌就在她旁邊,白千張無端的勇氣十足信心十足外加興趣十足。倘若白千張也是屬於那種吃了菠菜就力大無窮的詭異體質,那麼言陌毫無疑問的就是秋天裡一把水靈靈青嫩嫩的菠菜。
上善若水看到白千張來了,頓時都鬆了口氣。
夜遊神說:“嫂夫人,我還以為你不上游戲了呢。”
白千張打哈哈:“哈,怎麼會呢,這段時間調整一下嘛。”
見死不救說:“咦,嫂子,老大呢?他怎麼很長時間沒上了?”
“快了快了,他在洗碗,現在我在用他的電腦,他很快就上了。”說這話的時候白千張發誓她一點不純潔的念頭都沒,那思想絕對比純淨水還純。不過她還是高估了人類的思維模式,並同時低估了人類的行為模式。
IS上靜默了短暫的片刻,然後一覺醒來老婆沒了突然叫起來:“你們同居了?!”
這一句的效果堪比盤古的開天闢地,驚醒了所有人的神智。風月無焉笑的那個曖昧,那語氣和某種特殊場合裡男女間進行勾搭並發展姦情的語調一模一樣:“哦~~~~千張,你們圈圈叉叉了?”
相比起風月無焉的奔放,梅川內酷就顯得比較含蓄:“千張,老大那啥那啥不錯吧?”
白千張自動忽略那啥那啥和圈圈叉叉的含義,嚴肅的澄清道:“我們很正經純潔的,你們的思想不要這麼齷齪好不?”
此話一出,受到了眾人的一致唾棄並強烈要求白千張下臺,換一個當事人言陌來講解,男人嘛,總是要奔放點。
白千張萎靡的去找言陌了,接過言陌手裡的盤子說:“上善若水找你。”
言陌因為吃了那一頓白千張親自下廚的飯,心情特別的好,也就和上善若水的人調侃了一番,總結起來他的感受就是七個字:老婆孩子熱炕頭。
心情極好的言陌去洗澡了。他洗完澡出來一看,客廳裡沒白千張。再往廚房一看,白千張還磨嘰著不知在洗什麼,言陌盯著白千張的背影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悟了:唔,如果她旁邊再多一個粉嫩粉嫩的孩子,那就完美了。
白千張還在洗蘋果,驀然覺得身後飄來一絲沐浴露的清香,回頭一看,轟!白千張的神智被炸飛了,言陌很隨意的在擦溼漉漉的頭髮,凌亂的頭髮垂在額間,有水珠滴落,順著他光潔的額頭流到他長而卷的睫毛上,晶瑩的在睫毛上懸掛著,乾淨而誘惑。白千張無端的羨慕起了那滴水珠,她的菠菜啊,出浴以後帶著露水的菠菜,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垂涎欲滴。
估計是她的目光過於熱切關注,言陌走過來了。
菠菜!菠菜走過來了!白千張頭暈腦脹,反射性的就要逃離。言陌往她腰上一攬,低下頭就吻了下來。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綿長的吻,白千張暈乎乎的感覺到他口中漱口水的味道,唇舌交纏間親暱無比,彷彿是天生契合。她的喉間無意識的發出一絲呻吟,下一刻就被抵上了身後的流理臺,這個吻從逐漸變得熱情而又狂暴,待結束時,兩人都已氣喘吁吁。
言陌的眸中有一小簇火在幽幽跳動著,白千張隱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是腦子漿糊,四肢癱軟,工作效率幾乎為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