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嚇得每天躲在九尾的房間不出門,生怕被南山君提溜過去量三圍。那該死的南山君,居然連它的蛋蛋大小都要量的一清二楚!
比起狡每天以淚洗面,擁有新愛好的南山君則顯得活潑、快樂。
塗綿綿數次想說點兒什麼。
不過,犧牲狡一個,也就算為蒼生造福吧。她默默咽回自己的話,決定裝作沒有看到。
身為“狗奴”的犬封國的虞奴卻對狡不太親近,同樣的,狡也不喜歡她。不過狡同樣不喜歡鳳皇、鸞鳥、鹿蜀,所以塗綿綿也就沒有在意。
虞奴每天勤勤懇懇地工作,沒有再出任何么蛾子,也讓塗綿綿漸漸地開始接納她。
只是大家似乎習慣有事就找塗綿綿,儘管有時候在身旁的虞奴也懂得該如何操作,依然要扯著嗓子到處叫塗綿綿的名字。
這日,虞奴一直在塗綿綿的身旁看著她工作。
塗綿綿抻了個懶腰,大功告成合上膝上型電腦。
虞奴忽然用細細的聲音問道:“饕餮好像出去很久了呢。”
被戳中心事的塗綿綿動作一頓,隨即若無其事地說:“哦,他偶爾會這樣。很正常吧。”
虞奴搖搖頭。
“我從小到大一直對野獸的氣息極為敏銳。像饕餮那樣的會完好地封存自己的氣息,哪怕在某個地方待很久,我都無法感受到。”
“但是,前段時間見到他的時候,卻能嗅到他的氣息了。”
塗綿綿有些意外:“是嗎……”
隨即她的面色變得十分古怪。這麼說的話,難不成,虞奴能聞到她身上屬於饕餮的氣息?
虞奴果然從她身上嗅到了屬於饕餮的氣息。
當天晚上還沒有,第二天清晨就能從塗綿綿的身上聞到極為強烈的……獨屬於饕餮的味道。那是一股飽含危險荷爾蒙的雄性兇獸的氣味,強烈到幾天都沒能消散。
能造成如此長久的影響,虞奴明顯想歪了。
塗綿綿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她面帶尷尬,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不過這並不是件好事。”
“嗯?你的意思是——”
“饕餮失控太過危險,若是他失控,必定是有原因的。應該找到方法制止他危險的狀態。”
虞奴認真地問:“那,饕餮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發生什麼異常的行為嗎?”
異常,行為……
塗綿綿的腦海浮現饕餮將她按在床上粗重呼吸的場面,瞬間臉紅,不自然地站起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對了,我還有點工作要做,下次再聊。”
她魂不守舍地朝自己的房間走,突然,電光火石之間回想起饕餮的話。
饕餮似乎有提到過。
他……有些餓?
作者有話要說: 饕餮舔後感:我果然想吃她!
隨後驚慌逃跑。
塗綿綿:我有點方。
☆、虞奴要下線了
一場感冒似乎帶走了塗綿綿敏銳的腦筋,讓她想什麼事情都慢半拍。
她腦袋發暈地回到房間; 沸騰的血液漸漸冷卻; 腦海裡卻盡是虞奴擔心的話語。她拍拍臉頰,有些奇怪於自己的反應。
按照平日; 根本不會對虞奴透露半點資訊吧。
就像她曾經喜歡謝衿澤的時候; 哪怕是再好的工作夥伴也不會在對方的面前透露半分。怎麼今天一問就臉紅了呢?
但潛意識讓她覺得,不應該懷疑虞奴。她只是個再可憐不過的女人罷了。
“……”
塗綿綿洗了把臉; 總覺得自己感冒依然沒好。她翻箱倒櫃地尋找著藥; 卻不知道藥都跑到哪去了。
奇怪。
虞奴給她拿了好幾盒藥; 都是用來治療感冒的; 塗綿綿有兩天沒吃,現在卻一盒都找不到了。
“咚咚咚。”
正在找藥的功夫,門外傳來虞奴柔弱的聲音:“綿綿,你還是不舒服嗎?”
“啊,是的……”
塗綿綿給她開啟門,虞奴拿著兩盒藥,正柔柔地衝著她笑。
那一笑千嬌百媚,令人臣服於她的美貌之下。
塗綿綿忽然有些頭暈,她甩甩腦袋; 伸手摸額頭,果然,溫度不低。這一場感冒折磨塗綿綿有一週之久,讓她頭暈目眩,無力再管理公司的事情。
這樣有虞奴在還是個好事吧; 能幫她接管許多事情。
虞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