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小姐一看就是有緣分的人,雖是倆人離開誰都能活,但又誰都離開不了誰,可就是不願意往前踏一步,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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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琛最後一天拍了片,骨頭恢復良好沒有錯位,隨時能夠出院。
謹言下了班後仍是抱著資料夾直接來到醫院,正好碰到醫生巡房,又因出院的關係,吩咐了許多事情。
她坐在一旁等了會時間,一時閒來無事,看到一旁空空的行李袋。
從座位上起身,將他進院時的衣服摺疊收拾好。
路柏琛來到她身邊,“你來之前,我還在擔心一隻手不夠用,只能勞煩你了。”
謹言笑笑:“不麻煩,只是順手的事,”將手裡的東西整理好,她岔開話題,“路總,有件事,石海的傅總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因為您住院的事情,週三的預約一直廷著……”說完,等待著他的回答。
誰知路柏琛站著一動不動,靜靜望著她,面上現出與往常溫和不同的神情。
好似有些失望,又似隱隱不滿。
謹言不解,等了會,只好出聲:“路總,怎麼了嗎?”
路柏琛嘆息,復又失笑,“看來你還是不夠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能不能換個稱呼叫我呢?別讓我時刻誤以為自己還在工作,”微微頓了頓,他定定看著她,語氣凝重起來,似有深意,“希望這回你能把我的話真正的聽到心裡去。”
“…………………”
謹言微微一怔,想起路柏琛在去年曾對她說的話。
那個時候她心裡隱隱約察覺到他的心意,當他提出那樣的要求的時候,為了避謙,便含蓄的避過了話題。
如今這個話題再被挑起來,她無法再故伎重施。
謹言想說句什麼卻說不出來,只愣愣看著他,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路柏琛打量著她,又是失笑,往前又邁了一步,與她近距離的挨站著,然後一隻手緩緩放到她肩膀上,低頭對視著,低聲道:“……你說,以後能不能,上班的時候你喊我路總,下班後就不要把我當作你老闆,喊我的名字?”
謹言心裡十分震驚,卻有禁不住臉上有些發燒。
她有些不知所措,其實路柏琛的用心,她也明白了。
如今這個年齡,男女之間的事情不似十幾二十歲的人群,大家表現得含蓄卻是明顯能感受到。
……只是她以為他早打消了念頭。
她有這樣的想法並不足為奇,一開始她只當他一時興起,可經歷了這些事情,他心裡肯定也清楚自己和顧又廷的關係,想必心裡是會介意的,而自己雖是小腹挺的不明顯,卻也是看得出有身份的,他怎麼還會對她有這樣的念頭?
謹言想不明白,面前的路柏琛是如此,那人也是如此,似乎從以前到現在,她從來都沒有摸透過身邊男人的想法,她從來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有沒有出錯,但她有一點是知道的,就是自己看上男人的目光從來沒有好過,不管是年少無知時期喜歡的嚴少齊,還是後來的顧又廷。
…………
謹言忽然很懊惱,路柏琛看著她糾結的神情,不想再隱忍,開門見山:“顧又廷這個人,從以前到現在,都是越低微的人他越看不起,越低聲下氣他越不屑一顧,除非哪天你能高他一等,讓他刮目相看。你如果心裡放不下他,現在面前就有個機會,你想不想要抓住?”
謹言似有些為難,遲疑著道:“什麼機會?我怎麼不知道……”
“你如果想要忘掉他,正好趁這機會抓住我,替你板回一城。”
路柏琛細細打量她,微笑道:“如果你忘不掉他,我還有個辦法。”
謹言不好答話,只無聲低垂著微微顫著的睫毛。
他突然將手移到身下,握住了她的手,謹言一僵,抬眼就看到他用熱烈的目光望著她。
彼此呼吸很快,她微微掙了一下,見他握得更緊了幾分,不知想些什麼,便靜靜不動彈。
看著她無聲抿緊的嘴唇,他知道她的顧慮,心知目前最重要的是打消她的顧慮,於是嚴肅起來,精心選擇詞句:“顧林集團現在的情況大致瞭解一些,現在最大的問題找不到願意出資的人,這也正常,那是個無底洞,就算有人拿得出一大筆資金,也不會去冒這個險。”見她神色微微動容,他繼續說:“你知道的,因為拿下了振興的專案,這單做完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