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為的就是分散權利。縱觀歷史各個政治時期,權利的集中很容易導致獨裁的出現。他們都知道下一屆政治中心,與建國後歷屆都不同。即便是安致遠鼎盛時期,也有莫系和龐漢牽制。但是下一屆,這些能掣肘的力量漸漸消失,如果不提早佈局,誰也不好說謝援朝會不會把權利一直延續下去。
田振文平靜的看著何作義,鄭重的說道,“作義,權利的集中和分散各有利弊。你們的擔心有一定的道理,但歸根結底沒有開好處方。這麼多年,咱們都知道這種互相掣肘的局面,大大影響了政治經濟的發展。世界格局在不斷的變化,我們不能固守陳舊的思想。國家的政治中心應該保持團結和積極的一面,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被歷史的車輪所淘汰。另外來說,制約權力應該用制度和法律,而不是人為的拉山頭。只要完善了制度和健全了法律,一代一代的政治接任者都將受益。靠拉山頭搞對抗的手段,在未來的時代終將會成為自掘墳墓的契因。所以,作為當下的政治人,我們應該有這種危機意識。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光想著當下,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
“老田,說句私心話,難道你就不擔心援朝大權在握之後會失去控制?就算你不擔心,那其他政治局委員呢?如果你真想支援援朝,那麼好,我建議你全權掌控軍權。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放心。”何作義認真的說道。
田振文苦笑著搖了搖頭,“作義啊,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中國未來的政治模式,應該是靠各個機制部門嚴格的按照程式運轉。人大、政協、黨務政務、乃至軍隊,五馬拉車朝一個方向才能產生效率。制度的健全和執行,才是根本。”
說到這,田振文微微嘆息一聲,“老何啊,咱們相交這麼多年,看來你還是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