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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人。沒想到,我那一個細小的動作,竟給她留下了那麼好的印象。其實,這些只不過是我在部隊裡所養成的一個習慣而已。

初次相逢,這位老闆不但給了我工作,還如此盛情款待我,實在讓我這個流浪者受寵若驚。為了對她表示感謝,我趁她上洗水間時,咬牙跑去買單。誰知一結張賬,就這麼四菜一湯,竟有300元!就在我用哆嗦的雙手從裡面掏錢時,鄧玲早搶先付了錢,她不高興地瞪著我說:“告訴你,以後跟老闆一起出來吃飯,你不要充大,更不要付什麼賬!”嚇得我倒吸一口冷氣。乖乖,囊中羞澀的我本來是打腫臉充胖子,只是出於感激才想請她吃飯的,誰知對方根本不買我的賬。

第二天,我就開始在這兒上班了。我是老闆的私人保鏢。我的工作時間不固定,也不算累。平時總是跟著老闆,稱得上形影不離。上班時,我就坐在老闆外面的辦公室裡,還可以看看報紙,但不允許在裡面抽菸喝酒;如果有客人來談生意,我就得保持警惕守在門外,四處走動;如果老闆外出,我就得緊跟隨其左右,同進同出。

老闆的辦公室在三層,裡面裝飾得很豪華。我們在一個大套裡辦公,老闆在裡面,我和三個女文員在外面的大廳裡,那個叫阿明的中年人則在老闆相鄰的一間大房子裡,會計和出納各據一間。後來我才知道,那個阿明是老闆的親戚,是財務主管,那3個文員,一個是文秘,一個是打字員,另外一個是業務主管。我們這家公司的總老闆住在香港,平時很少來,只是有時偶爾來個電話詢問公司的情況。

我第一個月的工資是2000元,食宿都由公司裡包。由於我盡心盡職地保護著老闆的安全,跟上跟下,還常搶著打掃衛生,幫文秘寫些材料,得到大家一致好評,連那個總愛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阿明也對我轉變了態度。我與上上下下都相處得很融洽。但是,朝夕相處不多久後,這位女老闆的真實面目漸漸露出來了。儘管她平時見外人總是一副笑臉,但對手下人卻總是拉著臉,還動不動對人發火,發起火來更像一個母夜叉;她還愛罵人,罵起人來有時髒話連篇,弄得辦公室裡幾個人除了埋頭工作,都不敢多說一句話,連那個一向牛皮哄哄的老男人阿明也是對她噤若寒蟬。

第二個月,我的工資一下子就長到了3000元。可是,就在這時,我卻與這位女老闆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一天夜晚,我陪著她去深南大道的一家大酒店請客戶吃飯,在對方几個人的車輪戰術中,不勝酒力的鄧玲喝得醉爛如泥。為防出事,我和司機一起把她送回公司。一路上,女老闆一直伏在我的肩膀上,醉語喃喃,酒氣醺天,還吐了我一身。到了她的住處後,她又要我端茶送水。忙碌了大半天,我一看時間已是深夜1時多了,就想回宿舍睡覺。我們都住在同一幢樓,老闆和阿明住在三樓,我和幾個保安住在一樓,不過我是單獨一個房間。

就在我要走時,醉眼矇矓的老闆一再要求我為她倒一杯牛奶;我端過去後,她又要求我喂她喝。由於她是躺在床上,我只好扶她起來喝。扶著她穿得薄如蟬蛻、散發著酒氣和汗味的身體,我不由一陣心慌。還沒待我放下杯子,她噴著酒氣,突然一下摟住了我。我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似地躲避開了,結果一不小心,失手把大半牛奶灑在了老闆身上,還讓她滑倒在了地板上。她“哎呀”叫了一聲,我手忙腳亂地想扶她起來,但又覺不妥,只好跑到外面喊保姆過來服侍主人。她見狀,氣得用廣東話罵了我幾句。我嚇得不敢再吭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趁機溜之大吉。

第二天,她很快就好了,但一看到我就怒目而視,不是吹鬍子就是瞪眼睛,弄得我一整天都無法安寧。以前我在餘暇看書寫作時,她看到了從沒有反對,還會湊過來品評幾句;此事發生後,她一看到我看書就來氣,總會找藉口打斷我,想方設法佈置給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有一次,當她看到我利用午休時間正在辦公樓裡寫作時,竟然當著幾位男女同事的面諷刺我說:我這兒可是做生意的貿易公司,不是讀書寫作的場所,我每月花費幾千元錢,你可得明白工作的重要性,不要整天把心思都放在讀書看報上,更不要總時做著什麼作家夢呀記者夢的

她的所作所為與我們剛相識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其實,再蠢的男人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思,只是,我是一個很看重感情的人,儘管我此時早已失戀,但那時我的生活和青春一直讓湛江那個美麗的倩影所佔據著,不可能讓其他的女性輕易進入我的心靈。再說,我對她根本不感興趣,儘管她也算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年輕女人。在這一個多月時間內,我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