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鬼道,雖然自己的醫療鬼道不怎樣,但幸好因為山太郎以成為四番隊席官為目標,所以順帶的自己也學了點簡單治療術。現在剩下的只有小心調整頻率,讓鬼道的執行也與自己的靈壓和氣息同步。雖然效果會來的慢些,但也總比吊著個手的好。
皇昂流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應該沒事吧?畢竟是日本首屈一指的陰陽師……但是心中的忐忑又是怎麼回事?這麼一閃神,氣息頓時亂了,只是這麼一個小失誤,原本還在原地徘徊的虛一瞬間便發現了空氣中哪裡波動的不同,紅色的虛閃很快便在手中聚集朝著冬獅郎所在的角落擊來。
Shit!
冬獅郎捂著右臂瞬步滑過,眼睛四周一掃,尋找冰輪丸。
在那裡!
然而下一刻這份找到半身的喜悅便被驚駭壓倒,皇昂流渾身浴血的靠牆站著,而他面前正在將刀插入他的身體的——是他!
他的義骸?!
身體的反應永遠比頭腦要來得快一步,冬獅郎瞬步而至,卻沒有想到去拿下義魂丸,反而硬生生的卡在了冰輪丸與皇昂流的中間。
冰輪丸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冬獅郎感覺著冰輪丸帶進身體的徹骨涼意與那一瞬間從刀進入身體的地方湧出的溫熱液體,冷與熱的衝擊讓冬獅郎瞬間冷靜下來。不禁罵了自己一聲笨蛋,被自己的刀砍,他冬獅郎絕對是屍魂界一大奇葩了!
憑著一股狠勁,冬獅郎一把抓住漏在外面的刀身,用力一甩將義骸甩到一邊併成功奪回自己的刀。
就在這時,那頭虛也趁虛而入!
“端坐霜天吧,冰輪丸!”
“龍散架!”
瞬間,虛被一個巨大的十字冰柱冰封在原地。
“呼……”冬獅郎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肚子喘著粗氣,忽然想起什麼,一轉身便看到皇昂流低著頭依舊依牆站著,而身上的白色風衣早已全都成了紅色。
“沒事吧?”冬獅郎連忙站起來,來到皇昂流身邊。
皇昂流以為低著頭,別人便看不到他的臉,殊不知以冬獅郎的高度來說,他的角度正好將皇昂流所有表情盡收眼底。
蒼白的不似活人的臉泛著青綠色,而嘴唇則是醬紫色的,臉上的青筋都已經若隱若現。
“怎麼回事?!”冬獅郎手觸到皇昂流的衣服時,瞬間收回,他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
“怎麼可能……”
那從身體中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雖然是鮮血,卻是冰冷的。那堅決不是人類的鮮血應該擁有的溫度!
“先別管這些,”皇昂流的聲音有些虛弱,但是卻透著孤注一擲的堅決,他起手再落,一個透明的結界在兩人周圍結起,“冬獅郎,你能夠看到那些東西了吧?”
四周是墨色的夜,但冬獅郎卻可以透過結界看到那裡確實有著比墨色還要黑一些的東西在暴躁不安的挪動著。
那是什麼?
“那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怨靈。咳咳……只是,只是沒想到這裡的怨念會這麼重。而且,據我觀察……這裡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靈場,正在不斷聚集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怨靈。然後就好像進行自然選擇一樣,這裡在進行著戰鬥,強的怨靈不斷吞噬弱的怨靈然後變得更強。剛才你……操縱你的義骸攻擊我的怨靈就在剛才被吞噬了……你,看到了吧?”
沉吟片刻,冬獅郎忽然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皇昂流:“所以這陣子你是故意帶我單獨做任務,就是為了培養我的靈感?”
“果然被你發現了……”皇昂流有些悲愴的笑道,“我需要培養一個繼承人。而你是我見過的孩子中資質最好的,也是可以最迅速成才的。”
“因為我是死神?”
“或許是這樣。”
“為什麼?”
“我不想騙你,冬獅郎。我確實想要利用你,利用你,殺了我。”
“因為我是活死人。”
東京巴比倫,活死人3
冬獅郎以前覺得,自己什麼科學的非科學的,自然的非自然的現象基本上都已經見過或者接觸過或者知道了一些。但目前出現的卻是非常理的事情。
一個最近時常出現在自己周圍的男人,突然對自己說:啊,其實我死了,但你看我還是活著的。恩,就這樣了。
狹小的結界內,兩個人一高一矮的相對無言。
終於,冬獅郎打破沉默。
“要怎麼做?”
皇昂流彷彿鬆了口氣的嘆氣:“還以為你就要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