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風吹過,許許多多的櫻花從來風處吹來,洋洋灑灑彷彿一段有指揮操縱的樂譜,在女孩的周圍打著迴旋。
皇昂流的臉色忽然嚴肅起來,甚至更加蒼白。
而冬獅郎,卻驚駭的看向一處。
東京巴比倫,活死人2
怎麼會這樣?
蜷縮在牆角昏暗的角落,渾身害怕的發著抖,如果不用力看即使是死神都無法看清楚這個地方竟然躲藏著一個死靈。而更令人驚訝的則是,這個女孩子胸前的因果鏈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被溶蝕著。
當機立斷,冬獅郎吞下義魂丸恢復死神體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當他趕到女孩身邊時,女孩的額頭部位已經出現了一個黑洞。當他拔出冰輪丸將要進行魂葬的時候,那個即將變成虛的女孩子居然一把揮開他,而當冬獅郎吐出一口血爬起來的時候,這個女孩,她的虛化竟然已經接近完成!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變成虛的時間那麼快?冬獅郎驚訝的看著牆角那裡捂著頭張牙舞爪的,除了那頭長髮還在,她的身上已經完全被白色的盔甲所覆蓋。接著她(它)抱著頭一陣淒厲嘶鳴,冬獅郎知道,這是變成完全的虛的標誌。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也足以讓冬獅郎嚴陣以待。
變成虛之後,便會遵循本能覓食,而冬獅郎自然是面前這頭新虛的最佳獵物。
果然,看準冬獅郎的所在,那頭虛迅速朝著他奔跑來。冬獅郎看清它的來路,輕易躲過攻勢,然而當他準備側身從背後給它一刀了斷時,一條白色的尾巴朝他狠狠甩過來。冬獅郎不察,身子側過,手卻被狠狠擊中。
冰輪丸應聲而落。
該死,右手脫臼了!
而那頭虛,彷彿在尋覓什麼,接著轉過頭來,看到冬獅郎,定了一會彷彿在確認什麼。接著瞬間來到冬獅郎面前。
速度,變快了?!
來不及去多想,運起瞬步堪堪錯過虛的爪子。因為有上次的經驗,冬獅郎順地一滾,又躲開虛尾的餘波攻擊。
冰輪丸在離自己不近的位置,手臂脫臼,看來是不能硬碰硬了。冬獅郎抿唇,思考片刻,終於隱匿氣息和靈壓躲進陰影中。
而另一邊,皇昂流迅速拿出符紙射向地上的屍體。卻見那些符紙在尚未接觸到屍體時居然化為陰陰藍光,一閃而逝。
看著開心的笑著向自己要糖吃的冬獅郎的義骸,皇昂流有些無奈的摸摸他的頭從口袋中拿出一顆棒棒糖,接著拿出幾張符紙化了一個簡單的陣勢,幾句言靈之後吩咐道:“不要出去。”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黑暗處竄出,朝著皇昂流的胸口撞來。
皇昂流一邊唸咒一邊後退,卻沒有料到這股力量居然那麼大,即使祭出式神依然抵不住這股衝力。被迫被衝到牆角,皇昂流劃下破星陣,大喝一聲“破”,然後趁著黑影一瞬間的停頓,連忙側身閃過一邊。
好久沒遇過這麼強的怨靈!這個學校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出現這樣巨大的怨念?!
來不及細想,那個黑影居然再次攻來。
但這一次皇昂流卻不像剛才那樣措手不及,他看準黑影的來勢,擺下七星陣,喝一聲:“禁!”
黑影恰恰被牢牢束縛在陣內。
皇昂流略微鬆了口氣,抽空想,冬獅郎不知道怎樣了。
卻在這時,陣中黑影消失了。
而這時,皇昂流的身體向前踉蹌幾步,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腹部,嫣紅的鮮血正在慢慢浸滿他的白色風衣。而穿透那風衣的,還有十公分長的銀白色刀尖。繼而那刀被利落抽去。由於慣性,他又朝前踉蹌幾步勉強站穩時,他扶著腹部,慢慢轉過身,接著臉上卻只剩下驚訝的朝後退去。
黑夜中,那個銀白色頭髮的少年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左手上甚至還拿著剛才從他手中遞出去的棒棒糖,而少年的右手上拿著的卻是一把一米多長的長刀。銀白色的長刀刀身上覆蓋著鮮血,順著刀刃滴滴滑落的鮮血滴答聲在寂靜中愈散發著蠱惑人的詭異。
怎麼會……這樣……
鮮血,好像止不住了啊……
夜,靜的只剩下呼吸的聲音。當冬獅郎將自己的呼吸調的與空氣同步時,四周已經寂靜的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沒有了。
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毫不懈怠的盯著在外面走來走去的虛。
它彷彿很煩躁,似乎在尋找些什麼東西。但目標卻似乎不是他。或者說,他只是它的順帶目標。
小心的運起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