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頭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冬獅郎利用自己身材矮小的特點,從兩個女孩中間突圍,趁著兩個人沒有注意朝著門口跑去,卻不料正好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冬獅郎揉著自己被撞痛的額頭,正要發作,一抬頭卻看到一個黑髮的少年,正是草冠。
“草冠,你在門口乾什麼啊!啊!”反映過來正要繼續逃的冬獅郎,這下正好被兩個女孩抓了個正著。
“喂,放開放開!”怎奈冬獅郎成也身材小,敗也身材小,根本掙脫不了。
這時就聽到一陣吆喝聲:
“日番谷冬獅郎,全靜靈庭第一小正太賣身啊賣身,先到先得,只要一百塊就可以照相一張;一千塊錢可以擁抱一分鐘;一萬塊錢可以親臉蛋哦!!大放送啦!”
冬獅郎的臉,徹底綠了。
當看到這吆喝聲一停,居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批眼中放著狼光的女女男男(?),臉色更是像便秘了N多天一樣,卯足了勁一掙,居然真的掙脫了。
一不做二不休,冬獅郎趕緊拉著還在晃神的草冠一把從窗戶跳了出去。
身後。
“出來吧,”雛森兩眼放光的叫出藏在角落中的七緒,“怎麼樣?”
“非常好!”七緒扶了扶眼鏡。
“這一次,女報一定又能大賣了!哈哈”
“話說第一次見到日番谷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啊!”
“這次叫做什麼呢?”
“恩,就叫做:《冰山X冰山=糾結》哇咔咔,下一站,朽木宅!”
大口喘著氣,冬獅郎終於放開拉著草冠的手,停在了一條小河邊。
草冠看著自己剛剛被冬獅郎放開的右手,心裡不知道是失落還是空虛。總想抓的緊一點再緊一點,以為可以近一點再近一點,結果還是要放開。
悄悄收起剛被握過的右手,草冠隨著冬獅郎躺在草地上也躺在了草地上。
“好久沒有這樣躺在草地上聊天了呢。”冬獅郎的臉上露出懷念而哀傷的神色。
草冠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但始終還是沒有憋住:“以前,日番谷經常和別人來嗎?”
“嗯,是啊。很多年以前了。”多少年了呢?八年,還是九年?這於屍魂界而言,如同白駒過隙一般的時間,短暫,卻漫長的開始遺忘的時間。
“是……日番谷很重要的人嗎?”
“很重要的人?是啊,那個時候,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了。”
那麼那天你悲傷的看著的,也是那個人嗎?
草冠想要問這個問題,卻終究吞吞吐吐中咽回了肚子中。總覺得,那是一個禁忌,不足外人道。
“日番谷……我可以叫你冬獅郎嗎?”
“隨意啦,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唉,你幹嘛那麼緊張啊?你不是自詡是我的好朋友嗎?怎麼這點自覺都沒啊!”想象那些毫無關係的人,還不是自動自發的小獅郎小獅郎的叫的分外親切?!誰跟他很熟啊!(邊邊亂入:不熟,你幹嘛想到人家?)
“那,冬獅郎……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
抬起頭,夕陽下的冬獅郎已經閉上了眼睛,斜陽餘暉打在他的側臉上,美麗極了。黑髮少年靠近看去,喊了一聲“冬獅郎?”卻發現,少年似乎已經睡著了。
草冠有些惆悵。但轉念一想忽然又有些慶幸。冬獅郎的心底,藏著的那個人終究是誰都無法取代的吧?如果告白了,估計會被拒絕吧?與其被斷然的拒絕,還不如不說出口。那沒有說出口的半句話,就讓它隨著風消散吧!如果,能夠只是這樣,只是這樣和這個孩子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守護他的幸福,就算不告白,又算什麼呢?
真央,過渡
46、20
說起來,冬獅郎是非常非常非常想要出院的。但無奈自從前幾天那一場脫逃事件之後,他便被叫到隊長室被進行了一次“有愛而美麗的談話”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什麼想要早點出院的念頭了。
果然,卯之花阿姨啊,你不愧是屍魂界第一女腹黑!你的實驗能不能留給別人啊!我不要當白老鼠!但是可憐的冬獅郎,這樣的話已經不敢對著某花說了,只能腹誹啊腹誹!
“咦?小獅郎在煩惱什麼嗎?不過不用煩惱出不去哦,喏,這不是給你一個機會了嗎?”
這是要幹什麼?
冬獅郎瞟了一眼市丸銀扔過來的卷軸。通知書?以眼神來詢問來送通知書的三番隊隊長市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