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了百了,死了自然就來不了了嗎。
可惜至今謝大儒還在他家府上好生的養著呢,怎麼就沒有病沒有災的呢,老天沒眼。
華三郎跟著自家姐夫發愁,他到東郡這塊結交的好友,輪番幫忙在謝大儒跟前幫忙說項,都沒有什麼效果。
當真是少有碰到這麼又臭又硬的人物。同池二郎一樣,眉頭皺的都要散不開了。
池府內院裡面,芳姐抱著兒子,身邊跟著兄弟,一一看過莊子上送來的各種米糧,蔬菜水果。
魯二叔仔細的看看自家小主子:“小郎君長得真精神。身子骨看著也壯實。”
芳姐:“可不是嗎,特意抱出來給您看看的,等回頭這小子皮實點,您可得費心,一身的好功夫,可得讓大朗學過來。”
魯二叔帶著傷疤的臉,看不出來喜樂,不過能看到嘴角是上揚的:“可不敢當小娘子如此說,老爺可是侯府出來的郎君,一身的好本事,上馬打仗,下馬迎敵,那都是一等一的真功夫,小人可不敢在老爺跟前託大的。更不好耽誤了郎君的家傳本事,不過小主子閒暇之餘,小人這點本事,只要小主子看得上,定然傾囊相授。”
阿福噗嗤就樂了:“呵呵,難得今日如此謙虛呢,聽著怪彆扭的,莫不是換了人了吧。”
芳姐覺得突兀,總覺得阿福這話說的跟平日有些不一樣,不過到底那裡有出入,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側身看過去,阿福跟平日也沒有什麼不同:“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在五郎身邊”
阿福很自然地回到:“小郎君在這裡呀,奴婢自然是要在郎君身邊服侍的呀。”
芳姐點頭,是這個道理,不過好像五郎身邊有長隨的呀,怎麼就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