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汙婢女之事……
最嚴重的,不過就是原來殺廢太子大皇子的人,居然是李相。
皇帝親自審了證人。
那被禁衛軍抓住的刺客供認不諱,說是李相指使。
而更讓覺得當頭一棒的是,現太子周英德也出來指證他王妃孃家祖父是真兇……
太子這一出言,朝野譁然。
即便是住在武才宮裡的周容浚,聽到這一話,也是挑了挑眉。
“也不過兩年,太子也是練出來了,”內務府的副總管,戶苗的老徒弟史公公史石跟周容浚下著棋,嘴裡道,“記得也是不久前的兩年前,他見著您還會尿褲子。”
周容浚微微一笑。
“王爺這次可還滿意?”史石下其不是獅王對手,下了幾著棋,眼看滿盤皆輸之勢,就不動手了,歇了指問周容浚正話。
“不滿意。”周容浚丟了手中的子。
史石臉色微變。
周容浚沒他認為的乖戾訓人,而是接著淡淡道,“廢太子在宮裡宮外還有多少人?”
史石見他沒發脾氣,臉色一緩,道,“宮外的還沒摸清楚,但宮裡的,不多了,您放心,宮裡的皇上也容不得他們了。”
大皇子死了,該卸磨殺驢了。
“我要那幾個前段時日主西北事的人的頭。”
“這……不太好辦。”
“我會跟皇上說。”
“嗯,那好,奴婢給王爺留著。”這就好,有皇上的話,他就不怕了。
他到底是皇帝的奴婢,不是獅王的,不可能對他言聽計從。
周容浚笑了笑。
“宮外的呢?”周容浚繼續先前的話。
史石這時候抬起他的三角眼看著獅王,“您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我這不,等著史公公跟我說。”周容浚翹了翹嘴角。
“宮外的人有多少,我還真是不知,但應該還留著不少,這事得皇上的禁衛軍首領康大人才知道,不過,按奴婢猜,應該還有一個人,是最知道不過的。”
“容敏?”周容浚把棋子一粒一粒地撿回了玉碗。
“是。”史石就知道,沒他的報,到底也沒什麼事瞞得了這位王爺。
前面他不在京中,戶公公也被請去了西北,所以京中的局勢一時之間,他就居了下風去了。
但他一回來,獅王府的人暗中的佈置就全動了,沒幾天,就算他這種小嘍羅不說太多,他也很快就摸清了現在的局勢。
“錢保豐現在在哪?”周容浚把史石那邊的碗也拿了過來,幫他收棋。
“這個,奴婢不知。”他也有不能說的。
周容浚也沒多問,想了想,道,“那你能否告訴本王,容敏出去後,不會和這錢保豐攪和到一塊?”
史石聽了眼睛一睜,三角眼頓時成了死魚眼,他想到這種可能,好一會才道,“這個,奴婢不能保證。”
周容浚淡道,“你是我父皇的人,這個,你跟我父皇好好說說,別以為把只狡猾陰狠的貓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