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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神往的不可能僅僅是她美麗的外表。試問一個女子的美貌能維持幾年?過後還不是就如朽木一般行同枯槁。而她吸引人的地方確實在於她那不同於常人的謀略。她的年齡很小,小到自己經常把她當成了幼妹來看待,可是她卻能給與自己一種運籌帷幄的胸襟,一種成竹在胸的心安。這樣的女人,就是到了她老去的那一天,青春和美貌不再復有,她依然會如此刻般光彩照人。

司徒景斌愛憐地撫平了她那緊蹙的眉頭。對於她的身世,自己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她是皇國中如神化一般的人物,可是也許她也是同自己一樣,從刀鋒浪尖上滾過來的。何時進攻,何時防守早已經成了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要不然怎麼會在昏迷中還充滿著對於人生的擔憂呢?

我從昏迷中慢慢轉醒,看到眼前模模糊糊地端坐著一個人,情不自禁地想喚秋未煬。每次病後,陪伴我的人只有秋未煬一人而已,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可待我看清後,噎在嘴裡的話只能生生的嚥下,坐在床頭的這個人,雖然也有著天之驕子的容貌,可是更有一股混天而成的王者霸氣。他不是秋未煬,而是司徒景斌!我自嘲的笑了笑,秦翊呀秦翊,秋未煬早已經被你親手推掉了,你還在奢望些什麼?

“皇上。”我低低地喚了他一聲。

司徒景斌聞聲轉了過來,眼眸裡有一絲的欣喜,“翊兒,你醒了?”

我無聲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關於朝局和後宮的整頓,翊兒這幾天想了很多……”

“翊兒,”司徒景斌突然出聲打斷了我,滿臉擔憂的說,“我們先不說這個,你先好好地養病。”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皇上這個是大事,翊兒不得不說。”

司徒景斌拗不過我,只好把我從床上扶了起來,幫我披了件衣服,示意我繼續剛才那些沒有說完的話。

“理亂易,治平難。”我咳嗽了一聲,頓了頓繼續道,“皇上是武將出身應該可以很好的領悟到這個道理。治理亂世靠的是兵馬,可以快刀斬亂麻。可是治平還得慢慢來,如剝繭抽絲般,一根根的抽。用的無非只是一個‘忍’字訣。臣妾認為處理完了清流黨,皇上應該緩上一緩,順便安撫一下那些個大臣們的心。”

“朕也正有此意。只不過,翊兒你有所不知,並不是風國所有的兵馬都在我的手下的。敬妃的叔叔穆清遠手上還有二十萬兵馬,雄踞風國的北邊,虎視眈眈。翊兒你想,朕的臥榻之側豈能容他人安睡?”

“皇上,您想割了他的兵權?”

“是,只不過若是下旨割他的權,以穆清遠的性格,他必反之。而此時風國的國力已經經不起內戰了。而且皇后剛才也說過,治平用的是一個‘忍’字訣,我們的動作不能太快。”司徒景斌為難的說道。

“皇上,臣妾倒是有個主意,只不過您信得過臣妾嗎?”

“翊兒只管說。”

“那好,皇上應該知道鍾誠凌和阮曾吟吧。”

“知道,怎麼,這件事和他們有關。”

“若是皇國發兵剿滅,這跟皇上就沒什麼關係了吧。”

司徒景斌沉吟了片刻,“他們倒是難得一見的好將,只是以你十萬還不到的兵力,對抗二十萬軍隊,未免也太過於勉強了。”

我笑了笑,“皇上不借翊兒一點兵嗎?皇上放心,翊兒有辦法讓您的二十萬大軍,至少還留下個十五萬左右。只是皇上,您得借給翊兒十萬軍隊。”

“這樣吧,我把申謹玄所部的十二萬軍隊借給你,如何?”

原來他還是防備著我的,不過這也難怪,我畢竟是要把軍隊開入他風國的領土,弄不好他就會引狼入室,謹慎一些也是沒有錯的。申謹玄就申謹玄吧,反正我一開始也沒有打他風國那二十萬軍隊的算盤。只是想借機和曾吟他們聯絡上。

想到這裡,我微微一笑,“臣妾定不負皇上所託。”

“過幾天就是翊兒十八歲的生日了吧。不如藉此機會傳召你的屬臣們前來探望。不知翊兒意下如何?”

我的生日?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我的生日不是2月20日嗎?現在才是12月底,怎麼就到了我的生日了。正想著,忽然間一個激靈。小姐呀,清醒點,你現在也不是什麼端木晣,而是來風國和親的郡主秦翊。為了掩飾我的失態,我輕輕地咳了一下,說到,“全憑皇上做主。不過臣妾的意思是不如放在下郡辦理。一來,下郡時皇上名義上賜給臣妾的封地。二來,他們雖說是臣妾的屬臣,可到底也是皇國的將軍,深入風國的領域,恐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