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事,都是那兩位公子的不是,不過今天可是純陽聖廟開廟的日子,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兩位公子還真是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敢做呀!”
“媽媽”花解語有些擔憂,又道:“兩位公子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如今被鎖拿,要不要立刻派人通知一下他們家裡?”
老鴇一聽,跳起來嚷著:“你傻呀,通知個甚?他們訊息靈通,哪裡會不知道,若是咱們去通知,反而讓他們遷怒了怎麼辦?”
花解語目瞪口呆。
老鴇大發雌威,叫著:“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多嘴,他們蕭家朱家和純陽聖廟的事情,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冷香樓門小勢微,可經不起那些大人們的折騰!”
純陽聖廟。
呂楊大手一丟,蕭子臣和朱睿落下來,滾到了廟裡的大殿上,正在上香的人群立刻散開,一個個驚訝地看著被鎖拿的兩位儒者。
呂楊現在還是喬公子的模樣,也不怕被人認出是呂楊本人,當即無所顧忌,揚聲道:“諸位諸位,剛才暗中破壞聖廟聖像的便是這兩個人,純陽聖人有令,著令我將他們鎖拿回來,囚禁在聖廟之中,以儆效尤!”
蕭子臣疼得幾乎暈過去,不過他是宗師道業,身體雖然弱一些,但是精神卻強大,即使再疼也無法昏厥過去,聽到呂楊的聲音,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怨恨地盯著呂楊,咬牙切齒:“我是蕭子臣,宗師道業,我曾爺爺是蕭閣老,呂純陽,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曾爺爺參你一本!”
“褻瀆聖人,原本罪無可恕,可是純陽聖人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對你等二人只做一些處罰,蕭閣老若是不怕丟臉,儘管參好了,只是現在,人在屋簷下,由不得你不低頭!”
呂楊冷笑一聲,衣袖一揮,蕭子臣連滾帶爬翻到一個巨大的柱子下,人被聖道鎖鏈束縛在柱子上。
蕭子臣呻吟幾聲,對呂楊怒目而視,被聖道鎖鏈穿了鎖骨,一身的元氣都被詭異的聖道鎖鏈封鎖住,運轉不得。
“好好好,呂純陽,你且等著我蕭家的反擊吧!”蕭子臣又驚又怒,但是絲毫反抗不得,呂楊的手段,簡直讓他心悸。
“蕭子臣,今日且將你在此封印三個月,若敢私自破封,懲罰必加十倍!”呂楊說著,手一指,一股龐大的聖道之氣從大柱下騰起,蕭子臣張大了嘴,自下而上開始逐漸石化,最後化為灰撲撲的石雕。
所有前來上香的信民齊齊打了個哆嗦,對聖人之威有些畏懼。
呂楊又轉頭對朱睿道:“你雖然沒有動手,但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幫兇,念你交友不慎,便只罰你石封三天,以儆效尤,你可服氣?”
朱睿也不說話,點點頭,很有骨氣地走到石柱下,仰首挺胸背靠石柱。呂楊頷首,抬手一指,一股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