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楊,你敢!我我是蕭子臣,是蕭家的嫡子嫡孫!”蕭子臣不能動彈,不禁滿臉通紅,他想要掙扎,奈何從四面八方鎖住自己的聖道之氣如同泰山壓頂般,力量大得不可思議。
一瞬間,他才明白,自己和聖人相比,實力猶如雲泥之別。
“蕭子臣,你褻瀆聖人,必然要受到懲罰,今天即便是聖上前來求情,我也不可能饒你!”呂楊冷哼,衣袖一揮,琅嬛聖殿垂下來的聖道之氣立刻凝集起來,化為一道道晶光閃閃的聖道鎖鏈,一下子穿過了蕭子臣的鎖骨,將他鎖起來。
“啊”蕭子臣疼得幾乎暈過去,他從小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樣的苦楚,不禁慘叫起來。
蕭子臣少年成就宗師,不過是奇緣所至,至於心性,和那些白髮蒼蒼的宗師相去甚遠。呂楊看著被擒拿的蕭子臣,心中冷笑,對所謂的少年宗師越發看低。
呂楊和蕭子臣動手,這一來二去極快,也就是幾個眨眼的功夫,蕭子臣一下子就束手就縛,被穿了琵琶骨,形象悽慘,慘不忍睹。
圍觀的儒者們早就如鳥獸散,鬨然退開,有的打了個哆嗦,有的則目瞪口呆,有的還不忍直視,不過還有一位拍手叫好。
呂楊熟視無睹,轉頭朝正在微微發顫地朱睿道:“朱睿,你是逃不了的,還不束手?”
朱睿打了個哆嗦,勉強定了定神,朝呂楊彎腰揖了個大禮:“尊駕可是純陽聖人顯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難道是重點嗎?”呂楊搖搖頭。
“好吧!”朱睿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逃脫不得,當即說道:“褻瀆聖人的是子臣兄,我沒有動手!”
“你是不是這人的朋友?”呂楊指著蕭子臣道。朱睿遲疑一下,最終還是點頭。
“那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到的純陽聖廟,他動手的時候你是不是在一旁看著?”
“這”朱睿啞然,隨即臉色難看。
“沒有否認就好,既然是這樣,你也有幫兇的罪過,且隨我回純陽聖廟接受懲罰,什麼時候罪過消除,自然還你自由!”呂楊手一指,琅嬛聖殿又有聖道之氣垂下,凝結成晶光閃閃的聖道鎖鏈。
這一次,鎖鏈並沒有穿過朱睿的鎖骨,而是在其身外轉了幾圈,將人捆起來。
朱睿原本以為自己會受到穿琵琶骨的待遇,索性閉上眼睛束手就縛,沒有想到血光之災得免,他不禁鬆了口氣,對呂楊頗有幾分感激。
“走!”呂楊縱身而起,捲起一道遁光,裹挾著聖殿和兩個罪人,衝出樓閣,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中。
樓上的儒者紛紛跑到了樓邊,向外眺望。
“了不得,了不得了,這就是聖人的威能嗎,剛才一瞬間,我感覺要窒息了!”
“乖乖,兩位宗師,一個在一個照面的功夫裡被鎮壓鎖拿,一個甘願束手就縛。聖人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宗師,聖人,原來差距這麼遙遠啊”
樓閣上的儒者們議論紛紛,感慨不已,下面樓層還不是有儒者跑上來瞧熱鬧,一時間整個冷香樓都轟動了。
好一會,冷香樓的老鴇便帶著好幾位女武人走上來,看到花解語,問道:“解語,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來咱們樓裡鬧事?!”
花解語做了個禮,道:“媽媽,大事不好了,剛才是純陽聖人派人前來將蕭公子和朱公子鎖拿走了!”
“哪位蕭公子和朱公子?”老鴇看了一眼地上還未乾的一灘血,頓時有些暈眩。
“就是蕭子臣蕭公子,還有朱睿朱公子!”花解語連忙道。
“什麼?是兩位小宗師?”老鴇大吃一驚,心想這還了得?
“你剛才說什麼,是誰鎖拿了他們?”老鴇連忙揉揉太陽穴,感覺自己有些天旋地轉。兩位小宗師在自己的樓裡被人擄走,傳出去樓裡還怎麼做生意?
“是一個陌生儒者,據他說姓喬,八成是純陽聖人派來的,估摸著現在兩位公子已經被他拿到純陽聖廟去了!”
“哎呦,哎呦我不活了,這兩位公子到底怎麼惹了純陽聖人,要在咱們冷香樓被聖人鎖拿?!”老鴇大呼,生怕自己的冷香樓殃及池魚。
這位蕭公子和朱公子身份非同一般,在神都可謂家世顯赫,不過再怎麼厲害,得罪了聖人不死也要脫層皮!冷香樓廟小,可得罪不起聖人。
“據說據說他們褻瀆了聖人!”花解語連忙將聽到的傳言說了一遍。
老鴇聽罷,大大鬆了口氣,並拍拍胸脯慶幸道:“還好還好,不關咱們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