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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好像是一場噩夢,就算夢醒了,偶爾想起,也不由得心寒,你看上的這個,實在遙不可及,我看連想多不必了。”

貝小熙生氣道:“胡扯,誰喜歡她了,我是說她比較好玩而已,她不稀罕我,我還不稀罕她呢,我要是真的娶了她,可就比列雲楓矮了一輩兒了,我才不幹呢。”

印無憂道:“這個倒是沒什麼關係,你要不好意思叫小楓做舅舅,可以各論各的叫。”

方才大家雖然覺得好笑,不過也還能忍著,畢竟貝小熙是有口無心,順便說說,他要是真的喜歡上了人家小姑娘,就不好意思說得如此坦白了,忽然印無憂說了這麼一句,幾個人先是一愣,然後鬨然而笑,連蕭玉軒都笑起來。

貝小熙忍不住一腳向印無憂踹去:“死小印,我居然幫著列雲楓,你不幫我!等一會兒師父和你算賬時,我才不會給你求情呢!”

印無憂一閃,淡淡地道:“他和我算什麼帳?我又沒得罪他。”

貝小熙哼了一聲:“小印,你方才把那個姑娘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她再不好,也是個姑娘家,如果不是慕容老頭出來,你怎麼收場?”

印無憂淡然道:“斬草除根,無趣的人,殺一個少一個。”

貝小熙點點頭:“你聽你說的這些話,我們玄天宗不能亂殺無辜,不能持強傷人,連隨便和人打鬥比武都不許,本來那些見鬼的規矩就很多,我們那個師父又頑固不化,他也不管好歹,只要是那個更頑固討嫌的師祖定下的規矩,他都拿來當聖旨一樣供奉著,所以他知道了方才的事兒,一定會對你家法伺候。”

印無憂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卻聽澹臺玄的聲音:“小熙,你在說什麼。”

貝小熙一看,澹臺玄已然過來,大約他方才說得話,已經被師父聽了去,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呆呆地站住哪兒。

澹臺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的話也沒錯,我是好久都沒打過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文章寫到這裡,忽然想起有人說的話,現在紅塵不是你妖靈一個人的孩子,是我們大家的孩子,因為紅塵,我們相識相知,我們從萍水相逢到彼此珍惜,這份緣,要修得多少年?因為認識了太多的朋友,寫文不再寂寞。

還記得那些快樂的日子,在我們自己的天地裡邊,隨意的嬉鬧,大家稱兄道弟,可以一起變狗,無拘無束,我痴心妄想,這樣可以一輩子。

想幼年時,看紅樓夢,看的痴迷,當時就覺得,如果可以讓我看到曹公的那份原稿,看完後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然後迷上寫詩填詞,然後妄想著尋得幾個知己朋友,也弄個詩社,也把酒臨風。

可笑的幻想,不斷上升的肥皂泡。

可是幻想再可笑,比較有過一絲瑰麗和期許。

記得一位兄弟的留言說,文還是可以看下去的文,可惜別的都變了。

變了的是什麼?

是我?

也許我自己尚不覺得,曾經的自持,曾經的堅守,曾經的純淨,是不是真的迷失在功利的塵世間,是不是真的在市儈面前退卻妥協?

我不是我想象中那般嚴正?我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純粹?

我是褻瀆了文字,還是褻瀆了自己?

我瞭解,失望而去的人們,很寬容地沒有留下任何的埋怨,其實我心裡何嘗安穩,除了讓時光的河流,沖刷掉一切浮塵喧囂,再回首,浮光掠影,斑駁陸離,守著字句的是人,還是靈魂?

我寧願那些傷痛和失落,化成利劍,就從心口刺下去,也許鮮紅的血,可以洗去塵世間的風汙。

可是,短暫的痛楚和恆久的折磨相比,造物主選擇了後者。

以前,常常會半夜起來寫文,因為忽然夢到了有趣的章節,想到維持著天天更新,因為追過文,知道盼著更文的辛苦,常常一天爬上去幾十趟,就是為了看看有沒有更新。按著心中構思好了的章節,沏一杯茶,寫到忘我。

現在,常常會點燃一支菸,然後吐著菸圈,喝著酒,看著自己敲上去的東西,心中悵然若失,如果不是寒夜裡的絲絲溫暖,我難以堅持到如今。

錯,是我一個人的錯,除了時光,我們原本也挽留不住什麼,讓往事過去,讓我們期待明天。

靜水流深回紋處

淡淡的茶霧,馥馥的茶香。

澹臺玄坐在樹下的石頭桌子旁邊,默然不語,目光在幾個弟子的臉上慢慢移動。

貝小熙就覺得自己脊背上微微地發涼,他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