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一筆不小的損失,除了內疚再想不到其他詞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虎子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是從沈昕的面部表情上知道壞事了,到底壞在哪了他不清
楚,不安的問沈昕這事是不是很嚴重沈昕喝光最後一口茶,深呼吸後給自己打氣,努力扯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安慰虎子“沒事,你就在這待著,一切有我呢。”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都必須承擔。
情竇初開
王歸沒有聽完沈昕的話就如一陣風似得急匆匆的趕到前面店鋪,檢查了藥櫃後就吩咐下去,再有人來取藥一律到後面倉庫去拿,這個櫃子裡的藥材不管有沒有返潮全部倒掉。王歸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鐵青著臉把沈昕叫到回房,揚起的巴掌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拍在桌子上,巨大的聲響嚇的沈昕一哆嗦。
普通的藥材不值幾個錢,值錢的是那些不常用到的貴重藥材,偏偏受潮發黴的就是這些貴重藥材,一個的藥鋪掌櫃能有多少錢,這一損失不說傷筋動骨也得緩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他是生氣,氣的都想扇沈昕巴掌,可扇了又有什麼用,這藥櫃也不是他擦的,而且王歸是真喜歡沈昕。
他聰明悟性好,醫術上的知識一點就通還會舉一反三,這種喜歡就像是夫子都喜歡用功的學生一樣。就因為喜歡愛才這巴掌最少紅還是下不去,“去,把《黃帝內經》和《傷寒雜病論》各抄五遍,從這個月開始,你就不用領工錢了,直到抵了那些藥材的錢為止。”最終也沒有捨得重罰,還留著虎子的工錢讓他倆不至於身無分文。
這個懲罰已經是很輕的了,沈昕連連道謝,只扣了他一個人的工錢還留了一份工錢讓他們以備不時之需,他明白是王歸手下留情沒有重罰,這份情他記著,他也很感激。
虎子沒有聽沈昕的話乖乖呆在房裡,而是一臉焦急的等在王歸的房門口,門一開啟看到王歸最先走出來,他猛然跪在王歸面前哀求道:“掌櫃的,別打阿昕,是我的錯,你打我,我不怕疼,阿昕沒錯我的錯。”
王歸面無表情的指向角落裡的柴房“去把柴房裡的那些柴全劈了。”
柴房裡的柴多的都夠一直燒到明年春天,虎子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去劈柴。看著他掄起斧子使勁劈向柴火的時候,王歸拍著沈昕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虎子是個好孩子,你有個好哥哥。”
劈柴是個力氣活,沒多久虎子就滿身大汗,柴房位於院子的角落平日一般沒人來,虎子就脫了上衣露出平時一身幹活形成的結實肌肉,握緊斧頭猛的劈下去。
沈昕在不忙的時候會過來幫忙把拆夥收攏放好,也會給虎子沏一壺茶放在旁邊讓他休息休息。汗水順著肌膚紋理往下流,握緊斧頭的雙手虎口部分都裂開口子,虎子毫不在意的笑笑對沈昕說:“阿昕,去前面,這兒髒小心弄髒衣服。”
“不會,”沈昕搖頭“現在前面不忙,你歇歇喝口水換我來。”說著就要去拿虎子的斧頭。虎子握緊斧頭表情嚴肅的推開他,讓他坐在石凳上,“我來我不累,阿昕是要當大夫的人不能做粗活。”
虎子不會說那些好聽的話,很多事他心裡都明白就
是說不出來,他知道這事是他的錯應該罰他,是他連累了沈昕沒有照顧好他。他不怕劈柴也不會嫌累抱怨,沈昕就不同,他是要當大夫的人,大夫是不能做粗活的,他喜歡看沈昕寫字喜歡看他在櫃檯前給來人抓藥而不是在這劈柴。
虎子一臉嚴肅的把斧子藏在身後好像是怕沈昕搶一樣,沈昕也知道搶不過來只好坐在石凳上,虎子乾脆轉了個身背對他,防止劈柴的碎屑飛濺到他身上。
足足劈了十幾天才把柴房裡的柴火全劈完,每晚沈昕都會給虎子擦藥油,連擦帶按摩使勁幫他放鬆胳膊上的肌肉,還給手上虎口的部分全都抹上藥膏抱起來。沈昕做這些的時候虎子就在一旁說話,如果沈昕沒有回應他就自己嘿嘿的傻笑,對他來說沈昕用不用回應他都好,只要他倆還在一起。
虎子劈柴的這幾天沈昕一有空的過來幫忙,虎子不讓他劈柴乾重活他就把劈好的柴火再抱回柴房,重新抱出來一些沒劈的,幫虎子端茶遞水陪他說話不至於寂寞。
他陪著虎子有人就陪著他,王淑茹遠遠的站著看,在她還弄明白什麼是喜歡的時候只認為跟沈昕在一起很開心,後來她知道什麼是喜歡一下子就明白她對沈昕的感情,那就是喜歡。關於沈昕的事她也多少聽了一些,她不在乎沈昕無父無母不在乎他跟男人成親,一門心思的就是喜歡他,如果非要讓她說出個所以然她也說不出來,可就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