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酥麻。特別是溫小婉後面說的那句,勾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吊在半空中,蓄勢待發的吻,在溫小婉含混柔情的吞音裡,狂風暴雨的落下。
從今晚開始,他要好好地緊緊地看著溫小婉,把她化成心口的硃砂痣,永不磨消。
聶謹言壓迫性的姿勢,開始稍稍有些鬆動,溫小婉嘗試起反客為主。她試圖在聶謹言的身子下面,反壓過去。
溫小婉拿起愚公移山的精神,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掙扎出聶司公強大的氣場,又被反壓下去了,也隨著溫小婉這麼幾次掙扎,兩個人的身體又融合了些。
聶謹言的十指靈活地觸動,在溫小婉打了一個顫的時候,已經把溫小婉身上的衣服大半扯下去了,而他自己的衣服,則是在溫小婉那幾次掙扎裡,分別掙扎下去的。
等著溫小婉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時,已經有異物衝破進去,她低低的嬌吟,衝破喉嚨,委婉地傳了出來,立時刺激得聶謹言又進一步。
溫小婉被撞的一陣盪漾,緩了一會兒,她壞心地抬手臂,狠狠地掐了聶謹言的左邊臀部一下。
聶謹言周身的細節之處,長得都好,這兩瓣翹臀,那弧線那角度還有那圓潤的頂峰,一想一摸,溫小婉周身的血液都上湧開來了。
溫小婉捏得這一下,非常努力耕耘開墾著的聶謹言,非但沒覺出疼來,反而大大地刺激了他撞擊的頻率和速度,攪得溫小婉……
――她恨不得再掐一下呢。
這,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濡以沫,恨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
溫小婉天馬行空的思想,已經天花亂綴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開心啊好開心,看到這些親們的留言,我就好開心我就好有動力,連被行測折磨得發傻的呆樣,看著都不那麼陰暗了。
☆、89、投懷送抱
這麼一天裡;聶謹言過得簡直如同吃了一隻蒼蠅般噁心,以至於使得自認為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聶謹言也頗有些感嘆了,時事造英雄啊。
他一個宦官竟也被列入到被宮中女子追逐的境地了;這算什麼事啊,剛剛碰到林長海;林長海的眼睛都瞪成鬥雞眼了。
最可怕的是他自以為已經處理得乾乾淨淨了,卻還是叫養病中的溫小婉,第一時間發現了他身上的不同。
這幾天裡;溫小婉以‘抱病’為理由;一直留宿在慎刑司裡;並沒有回永孝宮。
聶謹言對外的說法是溫小婉已經病得一步路都走不了;只能等略好些;才能回永孝宮陪伴嘉妃娘娘。
要不溫小婉的病氣過給有孕的嘉妃娘娘,傷到嘉妃娘娘的胎氣,危害到嘉妃娘娘肚子裡的小皇子,就不太好了。這個責任誰也負不起。
對於聶謹言的這個說法,御醫院的張老太醫又連開出三張調補藥方以做證明,開口溫婉郡主體弱,閉口溫婉郡主體虛,說得連靖王世子龍駿都有些含糊不清他這個義妹,是不是真的病了……
事實是溫婉郡主在聶司公的大力支援配合下,已經培養出四、五個小太監小宮女,與她一起學會了各種花式玩法的踢毽子和跳大繩,以及歡樂鬥地主――這算是溫小婉一朝穿越後,惟一蘇出來能娛樂晉安國後宮的東西了。
溫小婉表示壓力很大,但索性接受度很高,她很滿意。
溫小婉拎著一把她自己畫出來的撲克牌,蹦蹦跳跳走進她與聶謹言的房間時,就看到聶謹言一臉氣急敗壞的棺材板表情,坐在靠牆的靠背椅上,搭在木頭桌面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
聶謹言這間一目瞭然的房間,並沒有因為溫小婉的搬入,而收拾得鳥語花香起來,還如同一間牢房一般苦逼又悲催。
之於這件事,溫小婉的猜測是聶謹言在學習越王勾踐的臥薪嚐膽,誓不在溫柔香裡忘記家仇,以此苦行僧的方式隨時激勵著自己要一雪家恥,但後來經證實,是溫小婉想多了,事實真相併不是這樣的。
當溫小婉以一臉心疼、敬佩又仰慕的目光望向聶謹言,說出她對於聶謹言良苦用心的佩服與支援時,聶謹言毫不猶豫的一盆涼水潑下,“我把屋子弄得一目瞭然,是讓那些想在我的房間監視以及暗殺我的人,無所可藏。”
所以連床都不要帳幔,連床都不鋪可以垂下的長床單。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平時看著好,一到有危險來臨時,只是累贅,沒有半點作用。
夢幻破碎的溫小婉,好一段時間都囧裡個囧。
瞧著聶謹言臉色不好,又想起她剛才看到被塞住嘴,拖進慎刑司刑房的一個桃粉色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