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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道一點都不害怕咩。

難道說宮裡那群人給聶謹言起的‘鬼見愁’的名號,真是有情可緣的嗎?聶謹言真是神鬼不拒的大力金剛?

――好吧,在鐵證如山的現實面前,她得承認她相公除了少了男人應有的兩個球球,哪裡都很男人。

說了這麼多的話,一個多時辰都過去了,溫小婉的腿有點蜷麻了。

她本想等聶謹言有所反應,她好應對。她這個姿勢比躺著更易發揮,但她瞧著她是多慮了,她還是別在這裡自虐了。

她慢慢地把腿伸展開,又恢復成了貼著聶謹言身子的藤纏樹狀,頭枕在聶謹言的胸口,拿著手指,點著聶謹言胸肋中間的軟處,用嚶嚶的語氣問著聶謹言,“相公,你都不怕嗎?我是鬼噢,沒喝過孟婆湯,就投身到別人身上的鬼噢。”

聶謹言怎麼可能不怕呢,還一臉發現寶藏的驚喜表情,瞧著都快喜極而泣了。溫小婉怎麼也想不通,難道她要化妝成貞子的模樣,聶謹言才會有所反應嗎?

聶謹言握住溫小婉捅著他的手指,放到唇邊,親了親,“別胡說,你哪裡是鬼,你是人,你是我的婉兒,以後都不要再說什麼鬼不鬼的話了,叫人聽到不好。”

溫小婉的指尖傳來癢癢的滋味,心口卻甜得比吃了蜜餞還舒服,聶謹言強喂她那口苦藥的事,已經被她徹底忘記了。

尤其在聶謹言聽完她的穿越傳奇事件,說她是因著聶謹言才來到這裡的話後,她所有被這本草泥巴的屎糊過的小說帶來的怨憤,統統消失――她覺得這一切的折騰,她都值了。

“我當然不會被別人聽見的,我只與你說,這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溫小婉伸長了脖子,吻了聶謹言的下頜一下,“眼前這個還不是棘手事,棘手的是睿王龍麒他以為我和他一樣,也是睡醒過一覺、做了好大一個黃梁夢後重生的,他以後定還會來找我,我要怎麼應付他?”

溫小婉可沒敢告訴聶謹言,睿王龍麒給她畫的那塊關於‘皇后位’的大餅,他怕聶謹言會當時就怒得急火攻心,提著鋼鞭去S睿王龍麒的。

聶謹言對於睿王龍麒關於溫小婉來歷的認知,呲以之鼻。睿王龍麒的思想太不成熟、太不周謹了。

他的婉兒怎麼可能會是做過一場春秋大夢重生的,剛才他頭腦一熱,才會露出那種害怕的猜測。

現在他冷靜下來,只要細下想想,她的婉兒所作所為與之前的那個婉兒,就絕不會是同一個人了。

若是之前那個婉兒重生,哪怕經過前一世的大禍,有所回頭,也絕不會是回頭來找他的,大體還是走著前一世的路子,知道前因後果後,更加努力地向上經營,如睿王龍麒此時的不息努力大體相似。不過是在生皇子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不叫有些人趁機鑽空子罷了。

人的某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這與重新活了幾世,都沒有任何關係的,好像貓吃魚狗吃肉一般。若一路吃的不順,只會多長几個心眼,會多小心些陷阱,最後的目標還是那個目標。

――本性如此,哪會更改。

“這裡是後宮,哪怕他是太后的親子,但他畢竟是成了年的王爺,想經常進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至多就是在中宮那一片轉轉,永孝宮這邊是皇上的妃嬪所居之地,他絕計是不能過來的,”

“你的身邊我放了許多暗衛,你無需應付他,一切由我來就是了,以後若再發生這樣的事,你有多遠躲多遠,還有,你以後無論去哪裡,身邊定要總帶著人,萬萬不可再出現身邊一個人也沒有的情況了,多加提防總是沒有錯的。”

要不是自己這次小心,在外圍放了小喜子,婉兒還不定有多吃虧呢。只要一想到睿王龍麒膽敢拉了溫小婉的手以及睿王龍麒對溫小婉的威脅,聶謹言忍不住地想要噬血。

只是躲一時,躲不了一輩子。躲不是辦法,看來要與龍駿商量,加快對太后一脈的收拾了。

原先他還念著幾分情面,想著這些年來,太后對他還算可以。亦是他的舊主,他不好離了人,就落井下石的。

雖說在皇宮之中,如他這種身份進來的人,本就談不上什麼主子不主子的。他的目的只是復家仇,他不會認任何人為主的,但他畢竟是太后栽培出來的。

可是,在聽完溫小婉說過在睿王龍麒的夢裡,他是太后第一次政變失敗後,就亳不留情推出去的替死鬼,那點子情面也就淡了。

更何況睿王龍麒與溫小婉說這件事的時候,還是用此來警告溫小婉,說與他在一起沒有好結果的,離間他和溫小婉之間的感情,簡直就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