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已經聽到了。但聽賀熹如是說,他的眼神變得高深莫測,卻也只是點了下頭表示贊同,什麼都沒說。
邢克壘的車速很快,半個小時後,五三二團就到了。
出門前,厲行忽然伸手摟住賀熹的腰大力攬她入懷,俯身吻住她柔軟的唇。
賀熹一僵,隨即更緊地貼近厲行的身體,大膽地伸出嬌舌探入他的領地,輾轉著承接他迸發的熱情。
封存的猛獸似要出閘,他們唇舌交纏、吻吮啃噬、摩挲探索如果不是軍演在即,很容易讓人擦槍走火,深入到一發不可收拾。
從未有過的纏綿入骨的一吻!
許久,他們百般不捨地分開。
厲行的額抵著她的,以唇輕輕碰觸她的鼻尖,他啞聲要求:“好好在家等我!”
將小臉貼在他鎖骨上,賀熹低柔卻堅定地應:“好!”
厲行又囑咐:“肩膀上有傷不能沾水,別洗澡了。”
“嗯。”輕輕蹭著他頸間的肌膚,賀熹心疼地提醒:“你手臂也傷著,別做劇烈運動啊。”即便是演習不是真的打仗,難保出現突發狀況厲行不會親赴戰場,賀熹擔心他一拿槍就忘了一切。
“知道。”厲行痛快地答完,忽爾輕笑,俯在她耳邊低語:“放心,不會影響某項劇烈運動。”不等賀熹反應過來,他斂笑:“好了,得走了。”
賀熹應了聲“好”,卻沒有鬆手的意思。
又給了她一分鐘時間,厲行才說:“聽話。”
“嗯。”賀熹再應一聲,依然沒有動作。
厲行逗她,“好了,稍微撒下嬌就可以了。再耽誤下去,團長不催,赫參謀長也要找我要人了。聽話。”
想到邢克壘還在樓下等著,賀熹退出他的懷抱。
沒有再多做停留,厲行連半溼的作訓服都沒來得及換,急匆匆下樓趕往訓練場。
此次戰鬥集結的地點距離A城較遠。據厲行所知,是亞洲最大的軍事訓練基地。而且本次演習的規定相較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