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2部分

鏈,厲行啞聲說:“都說壽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禮物是不是就自己動手拆,嗯?”將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間,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領著解他軍襯剩餘的扣子。

偶爾引誘他一下還行,可要動真格的,她就怯場了。

面頰緋紅,賀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點抖。

厲行卻不幫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著她,近乎放肆。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厲行想著,大手隔著蕾絲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輕輕揉捏。

賀熹的呼吸細碎到不穩,折騰了半天,終於解開他軍襯的最後一顆紐扣,卻沒有勇氣再繼續。手上略微用力將賀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細嫩的肌膚貼著他。厲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視著她,蠱惑地問:“想我嗎?”

深邃的眼裡湧起濃重的渴求,使裸著上身的厲行性感到極至。賀熹閉上眼睛,將唇輕輕覆在他唇上。他的舌頭灼熱、溼潤,吻得她意亂情迷,酥麻歡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以身體輕輕蹭著他的原始的慾望早已被喚醒,厲行翻身將她壓進柔軟的被褥裡,同時順手將她身上的衣物成功剝離,扔出去

溼濡火熱的吻瀰漫在胸口,厲行聽到她淺喘的嬌吟。以膝蓋分開她的腿,他抱緊她突破一切阻礙,深入地,霸道地,佔據她

情動時賀熹攀緊他□的肩背,抱緊,嬌聲喚:“阿行”

弧線完美的腰脊曲線倏然繃緊,厲行粗喘著衝撞著她的身體,動作狠猛到令人窒息直到被他帶上雲端,直到腿側有溫熱的液體溢開,賀熹早已虛脫般癱軟在他懷裡。

激情纏綿後,賀熹貓兒般憨睡在厲行身側,小胳膊小腿兒本能地纏著他。

凝視著她寧靜的睡顏,厲行湊過去輕輕吻她的臉,低聲說:“我愛你!”

然後,厲行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將一枚白金素戒戴在賀熹左手無名指上,用一個圓將彼此牢牢鎖在一起。

月色惑人,酒後情迷,美麗的七夕之夜,繾綣一室。

番外2:

從所周知,七夕不僅僅是賀熹的生日,更是賀泓勳和牧可的結婚紀念日。

女人嘛,難免對節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視了。

清晨,牧可照舊在起床號的伴奏下起床了,在幫賀泓勳整理軍裝時,她柔柔地問:“你晚上不用開會吧?我們怎麼安排啊?”雖然不指望他個沒有浪漫細胞的大老爺們弄點驚喜,總該帶她進城看場電影神馬的吧,牧可如是想。

賀泓勳當然也記得今天是結婚紀念日,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說:“上午去師部開會,下午幹部考核,晚上帶你吃頓好的,睡覺好好親熱親熱。完了。”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見小妻子有風中凌亂的徵兆,賀泓勳一副安排很妥當的樣子,還笑著說:“這樣的安排最實在,我向毛主席保證,今晚我絕不喝酒,保質保量完成任務!”

這讓人噴飯的結婚紀念日安排,舉世無雙啊,有木有?!

半生熟48

儘管陳彪落網,可老鬼尚未露頭。為安全起見,厲行自然不放心把賀熹這個病號獨自留在公寓裡。陪賀熹回家簡單收拾了下,厲行將人直接送去了五三二團。

用賀泓勳的話說就是:“不是和你交換意見,而是給你下命令。”

其實本來厲行可以很溫柔地發出邀請:“趁著休假,去我那住幾天吧。”這樣比較符合他對賀熹一慣的態度,可結果他卻以陳述句表達道:“反正休假,去我那住幾天。”

厲行的擔心賀熹懂了。沒有計較語氣的強硬,為免他帶著顧慮上戰場,她聽話地同意了。

去五三二團的路上,蕭熠打來電話。

賀熹才喂了一聲,就聽他語速極快地問:“在哪呢?公寓嗎?和誰在一起還是自己?”急切地像是擔心她出事一樣。

“和厲行在去部隊的路上。”賀熹如實回答,然後大大方方的問:“你怎麼了,大清早的不睡覺騷擾我幹嘛,有事啊?”

聽到她說和厲行在一起蕭熠似是鬆了口氣,再開口時沒好氣:“沒事就不能問候你了?行了,掛吧,打錯了。”話音未落,電話那端的人已經徑自把電話掛了。

前一秒還問她在哪兒和誰在一起,下一秒居然說打錯了?撒謊都不會。賀熹暗自腹誹,抬頭迎上厲行若有所思的目光,摸摸被淋得髒兮兮依然精神抖擻的黑猴子,她坦白地說:“蕭熠。大概睡糊塗了。”

蕭熠的音量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