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是廖廖無幾,多熱門、多有潛力的職業。”
牧巖笑:“我看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研究下如何馭夫。”
眼珠亂轉,賀熹皺眉:“那應該是件挺有技術難度的活兒。”
牧巖失笑:“對於你們女人來說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賀熹笑彎了眼睛。
離職前一晚,刑警隊全員為她餞行。
賀熹挨個敬過來,從周定遠、肖鋒、老虎逐一謝到CCTV。
卓堯喝了很多酒,卻沒有絲毫醉意。然而包括老虎在內的所有人都和賀熹說了很多話,惟獨他,一句交代,一句囑咐,甚至在她敬酒時連一句祝福都沒有。
是那種漠然的、無法挽留的——無能為力!
整個晚上賀熹都是笑的,直到厲行去接她,離開了並肩作戰的隊友的視線,她伏在他懷裡哭得一蹋糊塗。
脫下警服,摘掉警徽,等於讓她放棄信仰。
厲行抱著她,自然明白她為自己做了怎樣的犧牲。
接下來的時間賀熹著手準備報名學習的事,厲行則因為迎來了一年一度老兵退伍、新兵入伍的交替繁忙的日子而□乏術。
直到無意間聽賀雅言說起厲行不知怎麼又忽然發燒了,賀熹才驚覺兩人竟有月餘沒有見面了。
深怕厲行的身體又出狀況,賀熹急切地打他電話,結果手機、座機全都無人接聽。安頓好黑猴子,她直奔五三二團。
家屬院外碰到厲行的通訊員,小兵見到賀熹一臉的喜出望外:“嫂子你可來啦。”
賀熹只當是厲行病了他著急,邊往樓上衝邊問:“他怎麼樣?燒退了嗎?”
“啊?啊,發燒?”撓撓頭髮,通訊員一頭霧水:“誰呀?”他家老大明明活蹦亂跳得很,先前在訓練場上訓三連長時底氣足著呢。
後來賀熹才知道通訊員之所以見到她一臉見到親人解放軍的親切神情,是因為近日來他家老大帽沿壓得低,低氣壓籠罩之下見到救星的正常反應,和發燒沒有半點關係。
厲行五官敏銳,憑腳步聲判斷出靠近房門的不是部隊裡的人。
唇角微勾,他起身。
外邊賀熹才抬手準備敲門,門忽然毫無預警地開了。
厲行站在門裡,看著她笑。
賀熹怔了一下,意識到被捉弄了,撲過去在他身上一頓捶:“黑猴子,居然聯合堂姐騙我!”
“不搞得陰謀詭計還不一直把我晾著啊。”厲行一把攬過她,房門“哐”地一聲被他用腳關上時,賀熹整個人被按在門上。
厲行俯身狠狠地吻住她,他的唇反覆地糾纏、輾轉著攻城略地,在她唇齒間肆意地掃蕩,是那種要吞她入腹的熱烈、急切。
隨著賀熹心跳的加快,他們全身都緊貼在了一起。然而這樣的親密彷彿還不夠,當厲行的氣息變得灼熱,他更加猛烈地侵佔著她細嫩地肌膚。他的手,火熱且堅定地伸進她衣服裡,流連著由柔裸的背脊移向胸前的柔軟,那種輕輕的觸動,撩撥得賀熹的膚膚燃燒到幾近戰慄。
“想不想我?”將她攔腰抱向臥室,厲行覆身而上時清晰地說:“我想你,想到現在就得要你!”
聽著他暗啞的聲音,賀熹猶如受了蠱惑,渾身酥麻。
拉扯著他的軍衫,她向著旋渦裡陷落。
三天後的清晨,起床號響,賀熹被厲行哄起來往訓練場帶。
賀熹抗議:“你出操幹嘛拉上我啊?”
見她睡意朦朧的樣子,厲行愛憐地揉揉她的頭髮,“昨晚我很節制了吧,怎麼還一點精神都沒有?”
打他一下,她似嬌似嗔:“人家還沒睡夠呢。”這幾晚他折騰得厲害,任憑賀熹體力再好,也難免慵懶疲乏。
厲行笑得溫柔,“批准你等會兒回去補眠。”
賀熹懶懶地嗯了一聲,小尾巴一樣跟在他後面。
厲行但笑不語。
接下來訓練場上的場面,賀熹被震憾得睡意全無。
偌大的訓練場上,包括賀泓勳在內的全團官兵,排著整齊的隊伍站在清晨的暮靄中。而他們的隊型,居然是顯眼的——I love you。
僅僅是一個場面,賀熹已經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厲行單膝跪了下去。
隨著他的動作,除了團長賀泓勳、政委寧安磊外,全團一千多名官兵動作整齊得彷彿一個人一樣抬手行以標準軍禮。
掌心的絨盒裡整齊地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