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 單位裝置不夠,明天電腦要被有償徵用。。。一天500,夠酥吃幾頓飯的了。。。另一臺電腦的鍵盤酥用不慣。。。於是明天不更。。。
☆、參會的意義Ⅲ
“林董師董,請留步!華主席打電話過來問我郝董去向,”幾步路而已,黃紅卻跑得十分慌張,一邊跑一邊還一邊用手捂著手機話筒,“我這兒確實是失職了,一個下午都在幹些雜活兒怠慢了郝董,但這事關重大,華主席那邊我得罪不起,您二位知道郝董在哪兒麼?”
這下不但林森柏挑眉,連師燁裳也挑眉了,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喃喃複述了三個字,“華主席?”林森柏不可置信地偏頭望向師燁裳,師燁裳迎著她的視線抿了抿唇角,下巴稍微一偏,林森柏立刻知趣地接過黃紅的手機,三言兩語就把對方給打發了。黃紅自是一番千恩萬謝,抬腿剛要走,誰想這回卻輪到林森柏和師燁裳不肯放人了——她倆都想聽聽看,到底“華主席”把黃紅給怎麼了,居然把這位半老徐娘嚇得臉上的粉都掉了。
黃紅當然也樂得跟她們一道喝酒聊天,因為林森柏的錢,郝君裔的權,師燁裳的酒,文舊顏的打手,那都是B城有名的。師燁裳在國內出差走哪兒都是人未到酒先行,黃紅有幸喝過一次,至今念念不忘。
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紅酒廢掉五瓶聊了整整一夜,林森柏和師燁裳到頭也沒打聽出為什麼黃紅會這麼看重,或者往白了說,會這麼害怕華端竹:黃紅似乎對一切關於華端竹的事情避忌良深,卻很奇怪地並不避諱聊郝君裔。林森柏試圖透過表明自己與華端竹曾經有過的那“一段情”來誘導黃紅放鬆警惕交代事實,但黃紅也是繃緊了一根筋嚴陣以待,拿出十幾年搞行政做接待的功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地道戰的精神兇殘地粉碎了林森柏的妄想,待她走後,林森柏恨得幾乎將滿口銀牙咬碎,一氣兒把汪顧送她的小熊糖就著酒都給吃了。
“喂,你說黃媽媽這是吃了什麼升壓藥,怎麼看起來壓力那麼大?”打酒嗝,揉腮幫子,林森柏白搭進去一晚上,心情自然很差,不小心就喝得有些高了,這會兒正盤腿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對著趴在床上看資料的師燁裳瞎咧咧,“端竹到底怎麼她了她就警惕成那樣啊。。。拿槍頂她腦門上嚇唬人這種事情應該是文老闆的買賣啊,小竹子不至於膽大包天去搶她的買賣吧?師燁裳,你說。。。”
師燁裳對這些不疼不癢的事情雖然好奇,但沒有林森柏的執拗勁兒,林森柏愛鬧,她就隨林森柏鬧去,反正她是懶得吭聲,因為吭聲也沒用。
“喂,師燁裳,”林森柏一連叫了幾聲,見師燁裳還是沒反應,一副酒後必須亂性的做派就顯出來了,仰著頭扯著嗓子吼出三個字:“師、則、則!”喊完,師燁裳暫且沒什麼反應,她倒是先給自己嚇得酒醒一大半。
臥了個大槽,不知道師燁裳還記不記得她晚飯時說的話。。。
林森柏慢慢彎下腰,左手把酒瓶子輕輕放在地毯上,右手捏著酒杯就要起身,然而說時遲那時快,一幕白布呼地從天而降,帶著加速度和冽冽陰風矇頭罩臉。林森柏猛地被簍得仰靠在床墊側面,嘴裡呼呀亂叫,手卻不敢妄動分毫——水做的女人拍散了還能聚回來,玻璃做的女人打碎了還能拼一下,可師燁裳是霧做的,不碰倒還是個人型,碰了她能立馬變鬼你信不信!
“師、師、師——嗚——嗚。。。”林森柏兩手擰著鵝絨被邊緣使勁兒拽。
師燁裳那把子不掄工具連小雞仔兒也要不遺餘力奮勇嘲笑之的力氣自然比她這頭垂死掙扎的蠻牛不如,稍微拽幾下就有些鬆動了,然而她心中正徑自竊喜連連,就聽頭頂隔著棉被隱隱約約傳來一句很是標準、異常清晰的普通話:“一分鐘不許動,不然我今年都不會放過你,見一次打一次。”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林森柏“咯”地打了個驚嗝,立刻停止了垂死掙扎,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憋著一雙薄唇默默數秒。。。心中甚至還有些慶幸師燁裳這回怎麼這麼輕易就放過了她——難道是汪顧調|教的好?
可想想又不太像。
張蘊兮和師宇翰這兩隻老狐狸殫精竭慮半輩子尚且沒能讓師燁裳學會寬恕和仁慈,若逢遭遇戰,每每慘敗至振臂呼天、以頭搶地。張蘊兮反正已經死了肯定是看不見勝利的未來了,師宇翰還活著,但在可以想見的歲月裡也絕不會出現曙光,以至於他受虐成性早早想開,真真認為師燁裳這樣是極好的:還能拿酒瓶子戳自己,說明咱娃身體好,有力氣,戳得深了是咱娃肱二頭肌腱發達已經鍛鍊了強健的體魄,戳得淺了是咱娃居然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