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本在辦公室算賬,今天的營業即將開始。結果聽說警察來了,她嚇得連賬本也扔了。
“怎麼一回事?警察怎麼突然來了?我的天……我的天……”她慌張的唸叨著,外面走廊上腳步聲陣陣,她趕緊起身,牢固的鎖上房門。
好在之前設計這裡的人有先見之明,給她的辦公室留了一條秘道,供她遇到危險時,直接逃到車庫。
花清什麼都顧不上了,撿起賬本後開啟保險櫃,取出裡面的幾萬現金,匆匆鑽入那條秘道,落荒而逃。
警察在外面抓獲了好多人,凌西澈和胡浩協助他們。凌西澈如發了瘋,每到一個房間,每看見一個衣不遮體、蓬頭散發、蹲在角落目視地面、不敢見人的狼狽女人,立馬大跨過去,抓著她的頭髮,令她抬頭看他。每當認清不是駱甜甜時,他的心情既感到慶幸,又更加忐忑。
最後每個房間都找遍了,仍舊不見駱甜甜的蹤影……
警察沿途逮捕了多位負責人,而後總算找到了總經理辦公室。凌西澈又與他們並肩,甚至衝在前頭。
辦公室的門反鎖著,幾個警察聯合破開。可是,裡頭空無一人,花清早就逃之夭夭了。
“有小道,這辦公室絕對有小道,大家仔細點找,一定要把人揪出來,別讓他跑了!”為首的隊長提醒眾人說。
凌西澈和胡浩站在房內張望了一會,終於,凌西澈沒了耐性,氣勢洶洶轉身,回到會所大堂。
這邊,許多人都銬上了手銬,雙手抱頭,狼狽的蹲在地上,被幾位警察看押著。
凌西澈隨便揪起其中一個穿著吊帶睡衣的女人,聲音冷厲問她,“昨晚你們這兒有沒有新人來?”
凌西澈緊揪著她的頭髮,用力很大,好像要把她的頭髮連同頭皮一齊剝下來。她生疼,臉色一陣蒼白、嘴唇發烏,所以不敢不回答他,說:“有,有……”
凌西澈仍舊不鬆手,凜厲冷冽的雙目中殺意更盛,又急聲詢問:“那她人了?怎麼不見?她人了?”
這女人只覺說話越來越艱難,又一字一字,緩慢講述著:“她好像……好像……被熊老闆的人……拖走了……”
“熊老闆?哪個熊老闆?說全名!”凌西澈目光更加嗜血,恨不得殺光這裡面的所有人。
駱甜甜在這種地方被拖走,必然凶多吉少,他知道。駱甜甜會被其他男人虐待和糟蹋,他也知道。此時,他也有一種殺了自己的衝動。
這女人只覺頭部劇痛,喉嚨處氣提不上來,生命瀕臨死亡。然而,她的雙手被拷在了一起,她沒法反抗,只能夠嘶聲求饒,對凌西澈說:“求求你,先鬆開我,鬆開我我再回答你……”
一旁的警察本沒有注意,突然注意,見凌西澈快鬧出人命了,嚇一大跳。
“不不不,凌總,你不能這樣問,得交由我們來問。你放心,駱小姐會找到的,一定會找到的……”一個警察邁到他的身邊,好話說盡,安撫著他。也希望他鬆手,放開這女人。畢竟,人家雖然犯了法,可是罪不至死。
凌西澈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因為現在的他,實在是沒法鎮定。他鬆開這女人,只是由於越來越無力。
“行,行……”他說,聲音那麼虛、那麼輕。
被凌西澈放開後,那女人氣色明顯好轉,同時她大喘一口氣,給自己壓驚。她真心覺得,她剛從鬼門關口撿回一條命。
再看凌西澈,他氣質矜貴、衣裝華麗、面容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浮面的戾氣和殺意,給他整個人帶來了多分猙獰,令人不敢接近。但這女人還是斗膽,再次回答他,“是熊棒。是他的人帶走了那個新來的。不在我們這裡了。”
她並不認識凌西澈,但她看得出來,凌西澈愛著之前那個女人,不然他不會如此焦躁。
“熊棒?”凌西澈墨眸淺眯,開始思忖。
這個人他不認識,又望向那個穿著制服的隊長。
隊長也沉下心,凝眉一副思忖的表情,“熊棒?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兒印象啊。你等會兒,我打電話喊人查查……”
凌西澈點了下頭,又冷冰冰跟他客氣一句,“有勞。”
隊長去給部下打電話,要求他們查熊棒的資料。
凌西澈站在人堆裡,極力按捺自己的氣囂和怒火,讓它們稍稍平息……
隨後,胡浩和白東野又分別動用了黑白兩道的人。很快,他們的人又找遍了c市以及c市周邊。
下午四點鐘凌西澈得到訊息,說熊棒目前住在h市的一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