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您親閨女?”
“當然是你,你才是孃的乖寶貝兒”胡氏摟著她親一口,院子裡則傳來天詡跟隨魏海練拳的嘰喳叫嚷,林夕落看著胡氏臉上多出的笑,心裡也格外甜,想著魏青巖的傷,林夕落不免擔憂,他能不能安穩歸來?
用過飯,林夕落只等著嚴老頭與方胖子來,繼續將名單上未查過的人家走一遍。
二人倒也是勤快的,正點的趕到門口,嚴老頭沒下馬車,方胖子撓頭來見林夕落。
瞧他這幅模樣,林夕落便知老頭子定又有何主意,率先開口問道:
“方大管事有話不妨直說。”
方胖子略有為難,可轉頭看嚴老頭,他依舊朝其擺手,只得尷尬道:
“嚴師傅說了,您跟著不方便,尋個會記事的跟著,您在家等訊息即可,林姑娘,您瞧這行嗎?”
“他嫌我礙事了吧?”林夕落看著嚴老頭,昨兒他幾次要出手打人都被林夕落攔了,這是沒爽快。
方胖子苦笑,“林姑娘聰穎大度。”
“我不跟著也可,正巧去看看那錢爺有何打算,但數一定要記清楚,記多了可以,記少了不成,這可是欠咱的銀子。”林夕落這話說出,便是道:“糧行有管記事的小廝,你帶一個就是,那等事都記得妥當,這一個欠債的事絕無問題。”
“還是您派個身邊人合適。”方胖子沒想到林夕落答應的如此痛快,林夕落擺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說罷,林夕落便走向嚴老頭,嚴老頭還以為她有異議,未等林夕落開口,他先道:
“分毫不貪你這銀子,胳膊肘絕不往外拐,你還有何不放心的?都讓你派了人記帳了”
方胖子連忙上前,“嚴師傅,林姑娘應了。”
嚴老頭一怔,“應了你還來作甚?”
“來與您說句話都不成?”林夕落白他一眼,“您不允我去,那我索性有個要求,您應不應?”
嚴老頭瞪她:“就知你沒這麼好心。”
“昨晚我尋思過,跟隨過侯爺與魏大人征戰歸來的人,嚴師傅您都認得,也清楚他們的狀況,除卻糧行中做活的人外,出去賭錢不養家的、不願在糧行做差事要口飯的也不少,但昨兒的情況您也瞧見了,多數還是不願舍這張臉來吃白飯,我的意思是不妨把這些人籠絡到一起,您來當個主事的,不好好過日子的您就打、家中真困難的您就說出來,無論是糧行、糧倉還是城外的地,總能尋口飯吃。”
林夕落說到此,連忙擺手,“這事兒不讓您白乾,每個月給五兩銀子的月例,您瞧這可成?”
嚴老頭聽這話皺了眉,“你這是想作何?有這好心?”
林夕落道:
“我沒這好心,您能將這堆人籠絡起來,往後也少讓外人拿他們說嘴來為難侯爺與魏大人,錢莊的事您也親眼所見,這才幾年?往後可是一輩子的事,若總如此下去,不單銀子被坑了,對侯爺與魏大人的名聲也不好,您說呢?”
方胖子在一旁連連點頭,“林姑娘想的長遠”
嚴老頭似也覺此事甚佳,可又不願對林夕落的話即刻答應,“讓我想想,這一日將後續的人家走完再說。”
“那就等著您的訊息。”林夕落自知他的癖性,也不催促,商議幾句便回了院子,方胖子駕馬趕車,嘴上嘀咕道:“瞧不出,這林姑娘做事還真踏實。”
“也是為了侯爺和大人。”嚴老頭在一旁唸叨,“可這丫頭心眼兒忒多,怎麼長的?”看著馬車又回糧行,嚴老頭忙問:“這是幹啥?”
方胖子答:“林姑娘讓回糧行尋個記事的,她沒派人,只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嚴老頭點了點頭,沒再多話
林夕落回了院子沒多久,門口便有侍衛來稟:“林姑娘,忠義伯府的錢十道錢爺來見。”
這就找上門了?林夕落倒覺他速度夠快,魏海在一旁道:
“林姑娘,現在見他不妥吧?具體的銀子數可還沒算出來。”
“他這是怕咱們要的銀子多,所以才早早就找上門來。”林夕落問向侍衛,“可看到他是否帶銀子了?”
侍衛連忙道:“錢爺行駕馬車,其中是否有銀兩卑職不知。”
林夕落沉了沉,則道:“在前堂奉茶迎候。”侍衛離去,她則看向魏海笑著道:“魏首領,你會偷東西嗎?”
第一百零五章訛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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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訛詐
偷東西?
這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