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不能讓這孩子私自做主,太浮誇了
“侯爺之意仍為最佳,但侯爺與我已年邁,明日都依靠你們兄弟三人了,具體的事宜也不多囑咐,都瞧著辦吧。”侯夫人說到此,主動吩咐齊呈:“去吩咐人把那一二三道門撤掉,大爺的葬禮乃是鄭重之事,沒得讓人拿宣陽侯府當筏子說嘴。”
齊呈看向宣陽侯,見他無異議,便立即拱手:“遵命,這就去辦。”
“候府中還得依靠父親、母親,多保重身子,明日之事不必過多操心,有我兄弟三人,絕不會出現差錯。”魏青煥此時柔了臉色,開始當了好人安撫。
侯夫人不理他,看向宣陽侯道:
“侯爺,若無吩咐,便讓他們去歇了吧。”
宣陽侯點了點頭,起身後則看向魏青巖,“你隨本侯來。”說罷,侯爺進了前方的一個書屋之中。
魏青巖沉上半晌,才看向林夕落,“在此稍等。”
“五爺去吧。”林夕落看著他離去,而這父子二人一前一後,卻讓在座眾人格外僵硬尷尬。
魏仲良站出來想裝嫡出最大,侯夫人話語雖委婉,但也是委曲求全,魏青煥剛剛巴結半晌,孰料宣陽侯離去,誰都不帶,偏偏是與魏青巖私談。
這一副模樣豈不等於給他們幾人臉上一人一嘴巴?
還什麼嫡重庶從,還什麼世子之位,都是胡扯
眾人各懷心思,而這時候齊呈正吩咐侍衛在拆掉那一、二、三道門,格外諷刺,讓侯夫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累了,先回去歇一歇了。”侯夫人滿臉無奈,尋個藉口先行離去,孫氏與宋氏跟隨而走,魏青煥也不在此留,拽著魏仲良道:“先隨叔父去看一看禮客名單,來人你也知道如何行禮”
魏仲良欲掙扎,卻被魏青煥狠狠的拽走,魏青羽與姜氏二人連連苦笑搖頭,這是何必呢?
“三哥、三嫂如若不願在此久留不妨先回去歇了吧。”林夕落看著姜氏,“您二位剛剛歸來不久,院子都沒能拾掇好呢,我自己在此等五爺即可。”
姜氏也知這是林夕落體恤她二人,何況即便等候,侯爺出來他二人能說何事?侯夫人若知曉,定以為他二人有何企圖。
何況侯爺與魏青巖就在這前堂隔壁屋內,如若他二人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對魏青羽可不是好事。
“那五弟妹在此稍坐,晚間再去看你。”姜氏這般留了話,林夕落當即送她二人出了前堂。
而此時,林夕落剛一轉身,準備坐下繼續的等,還沒等茶至嘴邊抿上兩口,就聽見宣陽侯的雷霆咆哮從屋中傳出:
“堂堂的世子位你都不想要,你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第二百零三章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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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孝衣
這一句話從屋中傳出,連帶著門口的侍衛都不由得渾身一抖
下人們立即灰溜溜的離去,咬牙切齒的膽怯之色恨不得把耳朵揪下來,這等話語誰敢多聽?不要命了?
林夕落心底也在驚詫宣陽侯居然如此直言,而她在這裡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冬荷在一旁有些惶恐,顫抖著的手好似不知該往哪兒放才是,林夕落拽住她,“無事。”
林夕落的話語斬釘截鐵,帶著強勁的鎮定,冬荷福身致歉,卻半個字都不說主僕二人就在門外這般等候,而屋內,魏青巖看著宣陽侯爺,好半晌才回答道:
“我即便有意,你能將那位子讓給我?”
“你明知故問”宣陽侯怒嚷後沉寂片刻,“你要何條件才肯容得下仲良?”
“我一沒打他、二沒揍他,也沒四處宣揚他自傲無為,怎能被評為不容?”魏青巖的反問讓宣陽侯氣惱,咬牙道:
“你在縱容他攀至高峰,跌宕谷底便是粉身碎骨,絕沒有復起的機會”
“壓也不對,縱容也不對,這兒子當的格外窩囊”魏青巖站起身,“此事不必再問我,明日朝堂之上如何對峙爭辯,結果都是皇上說的算,不是我說的算。”
“你不允林家出面與大學士爭鋒相對,還敢說你不插手?你到底想怎樣?”宣陽侯直接說出林家,林夕落在門口聽得這聲音,心裡好像被針紮了一下,不知不覺間,額頭已滲出一層冷汗
冬荷連忙上前安撫,林夕落擺了擺手,依舊是那一句:“放心,無事”
魏青巖聽宣陽侯如此說辭,不免冷笑,“我不允林家對世子位爭鋒也成了錯?您屢次出爾反爾、做事非比尋常,您到底當我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