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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不諷兩句都是奇事

“十三叔您也太笨了,用圓刀雕平紋,您這腦袋怎麼想得出?”林夕落湊過去便將他手中雕刀搶過,又塞給他另外一把,“這才幾日的功夫,雕件沒出一個,雕刀倒被您給弄壞了六把,您是來搗亂的吧?”

“打著我的旗號免老爺子罵,免人來搗亂,還不許我把玩壞幾個物件?摳門”林政辛嬉笑反駁,拿刀刻了半天木頭手痠,索性一屁股坐了地上,不顧髒亂拿起一旁的果子就往嘴裡塞。

“糙人糙語,不可理喻。”林夕落瞪著他,孰料一刀下去,正割了指甲,“哎呦”一聲,林政辛嚇一跳,連忙跑過來道:“怎麼了?”

林夕落捏半天,並未出血,倒是放了心,“割了指甲,沒事。”

“放開”

屋外一聲怒斥,嚇了二人一跳,朝外看去,正有一人站在門口,怒視二人,林夕落手遮著額頭躲避陽光才看清楚來人乃是李泊言

第三十一章對峙

第三十一章對峙

李泊言此時憤怒至極。

他為了那一支雞毛撣子折騰不知多少時日。

公務、雞毛撣子、雞毛撣子、公務,來回周折,日不能停、夜不能寐,如今只回來一日報稟公務便要離開,卻前思後想要來此見上一面,孰料在林府門房處便聽到這位九姑娘如今在把玩雕藝,而且興致勃勃,連帶著府上的十三爺都跟著起鬨。

李泊言賞了門房銀子,門房話匣子便開啟,將耳聞的這位九姑娘事蹟接二連三的道出,說的倒是精彩,可李泊言越聽越怒,最終等不得林政孝派人來接,直接將身上所帶令牌扔下便去了“宗秀園”。

進門直接聞訊丫鬟林夕落在何處,而到這南屋之時,正巧看到剛剛那一幕。

林夕落瞧見李泊言,再看一旁的林政辛,出言道:“這是我十三叔。”

李泊言挑眉冷言:

“十三叔?男女有別,叔侄女在一起更不成體統,瞧瞧這滿屋子的樹木根子,你也不聽聽如今你都被外界傳言成什麼樣子”

林政辛站在一旁歪頭瞧著李泊言,再看林夕落倒是笑了,一屁股坐旁側小椅之上,擺明了在此看笑話。

“滾。”林夕落看著他,口中只出此一字,李泊言瞪目,“你說什麼?”

“聽不懂?”林夕落眼神微眯,“我讓你滾。”

“你還懂不懂‘女德’二字”李泊言滿臉漲紅,心氣難平,他時至如今都不知林夕落為何變化如此之大,與幼時截然不同。溫婉淑人的模樣?德禮閨秀的姿態?如今全部消失殆盡,針刺鋒芒,仇人一般,這到底是為何?

“我懂不懂這二字與你何干?外人怎麼傳言與你何干?”林夕落撂下手中雕木料子,“我依舊是那句話,如若瞧不慣,你另覓良人。”

“此事不提,可你好歹是一姑娘家,如此禮儀不分,你你也要顧忌老師的顏面。”李泊言再駁,林夕落無言相對,如今提起林政孝,她不願此事被外人過多知曉,轉身看向林政辛,出言道:

“十三叔,您先回吧。”

“這是七哥為你選的親?”林政辛臉上依舊在笑,“我不走,好歹我也是長輩,他還未給我磕頭呢”

添油加醋,火上澆油,林夕落翻了白眼,李泊言看她,又看這林政辛,只得拱手道:“見過這位叔父,魯莽之言還望不要見怪。”

“定親文書下了麼?”林政辛掃視他,李泊言斟酌才道:“文書已備。”

“上面可協定了三媒六聘?你都預備了?”林政辛又問。

“暫且還未籌集齊備。”李泊言眉頭皺緊,林政辛即刻道:“這都不齊備的,縱且有文書也是個廢紙。”

林政辛的笑臉更燦,慢悠悠的道:

“文書媒聘不整,那就是七哥只與你口頭協定?那你憑什麼進這院子就斥我的侄女?我侄女怎麼了?聰穎過人、德才兼備,你出這大門去找找,你這樣的臭六品掃帚一掃能尋著一大簍子,本爺爺的侄女你能再尋著一個,爺爺就給你磕頭,喊你一聲叔”

林夕落狠瞪他一眼,卻見林政辛的嘴角抽動,雖然笑的燦爛,可他心底著實怒惱,李泊言壓制氣怒,也知在此地糾纏下去不妥,出言道:“今日貿然無禮是我不對,先去見過老師、師母,改日再來告罪,可九姑娘還要好生斟酌斟酌你如今的言行,你好歹是一姑娘家”

說罷,李泊言轉身疾走,可還未轉身出門,就又見一人,當面質問:

“她的言行舉止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你是何人?在此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