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他一個男人,不就挨三下板子嗎,要是畏畏縮縮的,太丟份了。
所以,硬是咬著牙沒出聲,倒是坐在旁邊的男子咳嗽了一聲。接下來的兩板子倒是沒有一開始疼了,紀安看著紅紅的手,只能安慰自己,好在沒腫起來,不然,就是包的像個粽子那樣難看,他也得把手給包起來。
王淵眼裡閃過一絲滿意,親自扶他起來,對著他說道:“徒兒,你是為師的第六個徒弟,在你之前還有你還有五個師兄。來,我給你先介紹一些,你的五師兄。”
說著就把紀安拉到屋子裡另一個男子的前面,指著男子說道:“這就是你五師兄,崔玄,以後,你沒事就可找他指點文章。”
一聽眼前此人就是崔玄,紀安來了興趣,他抬起頭好好瞧瞧,一看,心竟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誰來告訴他,這崔玄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不是說他取敵人首級面不改色嗎?就算長的俊,也不能俊成這樣吧。,這可和他想象中也差太多了吧。
紀安早就聽過崔玄的大名,什麼連中三元,什麼有將帥之才,什麼京城貴公子,可從沒有人告訴他,崔玄長得如此的帥氣,氣質如此的出塵。真能談得上風神俊秀,君子無雙了。
紀安按下自己亂跳的小心臟,暗暗鄙視一把自己沒定力,心裡默默說道: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這哪是京城第一才子啊,這可稱得上是京城第一美男了。
長成這樣的人還以才學聞名於世,他不做男神,真是天理不容,天誅地滅了。
同時,紀安稍稍的自卑了一把,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紀安好想罵罵老天爺,他本來想說既生瑜何生亮,可愣是沒好意思,實在是他們這差距也忒大了些。
瞧著紀安微微出神,崔玄並沒有不悅,而是笑了笑。紀安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丫的,他可是彎的,彎的,彎的。這樣明晃晃的對著他笑,真是太考驗他的自制力了。
好在紀安也不是真有那色心,只不過是抱著欣賞的態度看的。失神一會就回過神來,彎腰道:“師兄有禮了。”
崔玄溫聲道:“咱們是自家師兄弟,不用如此多禮。以後,我叫你阿安可好。”
紀安瞧著崔玄的笑臉,不爭氣的就跟著點頭了。崔玄看了,眼睛裡閃過笑意,又一絲狡黠。對著紀安就說道:“阿安,師兄我也沒帶什麼好東西,這玩意你拿過去玩吧。”說著,把手上的一串手珠給了紀安。
紀安沒反應過來,就被塞進一串手珠,入手光滑舒適,雖然沒有細看,但能被崔玄拿給他做見面禮肯定是差不了的。瞧著崔玄上下穿著,那暗紋,那質地,恐怕連他府上的紀老太太也沒能比得過。
王淵在旁邊笑著說道:“阿玄果然對著阿安與眾不同,連帶著手上不肯給人瞧的手珠都送出去了。這樣,我這個做師傅的可不能小氣了去。來,這是師傅給你的,你拿著吧。”
說著,就遞給了紀安一本古籍,紀安忙躬身謝了他們。
王淵既然收下了徒弟,自然不會不管的,立馬就抽查了紀安的功課。紀安才學不錯,可也只限於不錯而已。在王淵這個天下大儒面前就不夠看了,雖然王淵沒有明說,可看著王淵指著書桌上的那幾本厚厚的書,輕描淡寫的說道:“阿安,你沒事就把這些多看看,為師下個月要抽查。”
紀安瞧著那些厚厚的堆成一小堆的書,心裡直打嘀咕,這學習的密度也太強了吧。果然嚴師出高徒,拜了師傅,他以前那種放牛吃草的學習法子恐怕是不行了。
倒是崔玄在旁邊說道:“阿安,過幾天我就來書院做講賓了。你如讀書中有了疑問儘可來問我。我這個師兄也不是叫著玩的,你可別臉皮薄,不好意思。”
能得到崔玄的指點,紀安是求之不得的,對著崔玄說道:“多謝師兄,等我遇到不會的,定會向師兄請教。到時,師兄可不許嫌棄我愚笨啊。”
崔玄但笑不語,可眼神中卻是對著紀安充滿了信任,好似紀安剛剛的話一定是謙詞一般。
章節目錄 第22章 疑惑
紀安心裡陡然閃過以前懷疑崔玄為老鄉是事情,可這麼近距離一觀察;紀安又更加的不確定了。這風度;這氣質;這品味;怎麼也得浸淫於世家大族多年才能培養出來的。
要是如他這般半路出家的,就是外在如何形似;可內裡總歸有幾分現代的影子。難道他是胎穿;還是投胎轉世?紀安迷糊了;心裡不確定的同時更加謹慎;爭取讓自己行為合乎禮儀規範;萬萬不可露了現代的影子。
王淵收了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