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與阿牛城主訂下了婚姻之約,倒也勉強符合禮數。此事我也是剛剛知曉,朝中更是無人得知,既已許了人家,三位將軍地美意,自然也是不能受的了。”
憑心而論,蔡在講的絕對是瞎話,偏偏還講得活靈活現有鼻子有眼,倒跟確有其事似的,也使得涼州軍三大巨頭壓根沒有懷疑這番話的真實性,誰會想到蔡樣的人會胡說八道,而且還是關係到自己女兒名節的問題上亂講?
以蔡人品本不至如此,這純粹是被涼州軍逼出來的,蔡文姬珍逾性命,關係到文姬的終身幸福,大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可不想將文姬往火坑裡推。要想徹底堵住郭、樊稠等人的嘴,並讓他們沒有辦法繼續打文姬的主意,蔡急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看到成效顯著,蔡中郎心頭也不禁暗暗有些得意:“阿牛城主是先皇冊封的五品昭德將軍頗有身份,領地在他地治理下名揚海內,有幾個人不知道‘天下第一城’的繁榮與強大?最重要的是阿牛風華正茂尚未婚配(蔡不知道小魚地存在),與琰兒年齡相仿,把阿牛推到前面臨時充當一下擋箭牌,這些涼州人也不好說什麼。多完美的藉口啊!”
蔡慮得可謂周到:說某城主與蔡琰已有婚約,自己前幾天宣佈的,舉家遷居鳳翔,也顯得合情合理順理成章了。
蔡琰名節的問題,蔡倒不是沒有想過,可他沒得選擇。若不找個比較有份量、涼州軍又管不著地人物,涼州軍的幾位實權派人物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至於被他“出賣”的阿牛會不會有意見,蔡倒真是一點都不擔心。
無論是民間風評,還是老友盧植的評價,以及他自己平日裡的觀察,某城主地人品還是很過硬的。何況他這次冒著風險跑到長安,也是為了助阿牛解決難題,因公事遇上這麼一樁麻煩,別說汙某城主與文姬私訂終身,就算兩人已那個啥,阿牛還敢咋地?回去適當說明一下,這事也就過去了。
蔡中郎很是得意。
這位大儒渾身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的胡言,後來又在鳳翔惹出一場風波。當然,那是後話,此時地蔡先生,還是可以繼續得意一陣子。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話已說開,蔡自然不想久居險地,以免再生事端,遂向郭等人道:“今番來長安,多承諸公厚待,公事已了,伯便告辭了。與諸公一別,吾當隱居鳳翔,有生之年恐怕都已沒有機會再入長安,然諸公情誼,伯有生之年,自會銘記於心。”
如果蔡這麼一走了之倒也天下太平,李、郭等人雖是武夫,但能居高位者無不有幾分城府。
以他們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其實也不是真地貪圖文姬美色,聞知文姬已與某城主有了婚約,也只是稍感失望,很快便恢復正常。他們提出聯姻,本就是想留住蔡了,回過神來後,自然不肯就這樣放蔡離開,軟磨硬泡地楞是讓蔡留下再住幾日。
蔡乃一潛心史學的大儒,待人接物本非他所長,見對方一力相留,頓感盛情難卻,且回洛陽去也須拿到涼州軍的相應文書,或派使往見阿牛以確保短期內事無變數,遂只得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一名面相兇惡的涼州武將來到蔡處,聲稱奉命調查鳳翔與博古前段時間的爭鬥,並查出“鳳翔逾期進犯”,按律,要追究鳳翔相應的責任,不準蔡離開長安。該武將言語粗鄙,態度蠻橫,把蔡氣得夠嗆,跑去找對方“上級”,郭等人要麼託辭不見,要麼稱“律法無情,愛莫能助”。
蔡下知道壞了,對方分明是找藉口將自己困在長安嘛!
好在涼州軍也知道此事必須有個交待,倒也沒有將所有人都扣下來,也阻止蔡人回去報信。
正文 第797章 再赴長安
的涼州軍閥大大方方地對鳳翔釋出了善意,讓鳳後一段時間對洛陽、乃至於特別領地龍飛城安全問題的擔憂,徹底拋到了九霄雲外。/首。發有了涼州軍閥的保證,南陽太守袁術即使想再玩出些花樣,也要多多考慮一下涼州人的反應。
—袁術第二次派兵攻洛陽,固然有替袁紹助拳的意思,卻本就是發生在董卓伏誅、王允掌權的時期,他無須擔心涼州軍東向,現在涼州人成功“復辟”,司隸周邊的局勢變得更加微妙。
早已歸心似箭的阿牛,終於可以快馬加鞭地趕回主城,與龐統等人一起著手,化解主城即將到來的危局,無論在什麼時候,青州主城及處於青州範圍內的附屬領地,都是鳳翔根基所在。然而,他們卻又在蔡否出仕的問題上橫生枝節,軟磨硬泡死皮賴臉地定要蔡持朝中內務大權,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