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信兒,看他怎麼說。他若同意,我便去,不同意也罷。橫豎這麼久了,我都快習慣了,再多捱幾日也算不了什麼的。”
曹平的臉透出幾分不自然的紅光來,嘴上卻不肯鬆口:“……您言重了。不過,奴才還是得問過殿下的意思才敢答覆您。”
元月暗暗冷笑,不愧為杜闕精心培養的奴才,當真衷心。
“這樣罷,我親手寫一封信,你儘快送到他手裡。待他看過以後是什麼態度,你再回來告訴我。”饒心裡不痛快,也耽誤不了她面上如沐春風。
曹平沒有不樂意的理由:“奴才明白。”
說寫便寫,元月提筆洋洋灑灑寫了兩張紙,措辭造句儘量楚楚可人。
先訴說這段日子以來自己有多麼擔驚受怕;筆鋒一轉,說明經過這兩個多月來的冷靜,已想通了,不再執著於過去了,打算好好過日子;最後點出想念父母的主題。
他三番五次逼迫她,不就是為了磨掉她的銳氣,好叫她安安心心做那籠中雀麼?
哼!只要能達成目的,陪他演演戲又何妨。
停筆之後,又不厭其煩從頭到尾檢查、修改好幾遍,這才交與曹平。
一個時辰後,曹平滿面笑容歸來,將杜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