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電話響,拿過電話:“容海……”然後掛掉。向來只看財政軍事雜誌的人撿起了那本雜誌,眸光落在那句“而在她又愛又恨的男人面前最強。”
面前的女人本是淡雅的人兒,雖然倔強,可是並非讓人覺得強。只有那種悄然**的感覺。可是這一陣子她實在有些超乎尋常的強悍……
有力的手輕輕地撫在她頭頂,高深莫測的面容間,露出個讓人看不透的笑容。
為什麼,她非得逼得他拿她當仇人——只有把對方當仇人的時候,他才會後勁十足,大局在心,江山在手。原來追女人是要比追毒梟難。應該拿出打江山的勁來。
傍晚的時候容海來了,一邊給容瀾帶來晚餐,保溫桶裝的,是汪濛濛煲的靚湯,有點少,還不夠那個大男人半餐。很好聞,喬小北聞了都吞口水。容瀾和容海兩人默契地交會著眼神,喬小北多靈透的人,一看就知道兩個大男人有私底話要談。所以她立即告辭出去。
其實她也想離開一會兒了。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個上午,醒來的時候發現他似有意無意地盯著她的臉兒。她揉了又揉臉,確定沒流口水下來。這才放心,結果那個不愛開玩笑的男人說:“你睡覺的姿勢真夠醜的,以前怎麼不會這樣?”
結果她愣住了,半上午沒回過神來。一下午也過得渾渾噩噩——她在想她以前睡覺的樣子,可就是想不出半點影子來。
“去吃飯,然後回來接我的班。”容海笑笑的,非常溫和,“北北,去前面那家人人來餐廳,那裡衛生。”
“一個小時內回來。”東方瀾冷冷地加上一句,“跑了我明天上門找人。”
還真想得周到,連提防她跑都有了。微微一笑,道謝,喬小北順手拿起皮包走了出去。
走不出去十來步,聽到關房門的聲音。
本來沒覺得什麼,可兩人關起門來在醫院裡談話?皺眉,他們兩人一個轉內勤,一個轉到組織部,按理沒什麼共同的軍國大事可謀了。這關門的動作——太奇怪了。
沒有回頭,喬小北真的去找人人來餐廳——可惜她轉了不止三圈,就是沒找到。
正要找退堂鼓的時候,居然雲弈打電話來:“小北,我有重要事情和你說。見個面吧?”
事到如今依然相信雲弈。雲弈說得十分慎重,她和他交往那麼久,他也從來沒這麼慎重過。想了想,和雲弈約了見面。去他那兒。到了大門口,她在下面等著。等了小會,心糾了起來,因為她瞅到了蘇庭和蔡成風。
喬小北搖頭,黑白分明的眼眸瞄著不遠處的兩個港商。一個對付她,一個對付路瑤,怎麼說她都得繞道。
正要閃人,雲弈出來了。
“小北!”雲弈眼尖,溫文儒雅的男人陽光得讓人忍不住多瞅了兩眼。
“雲弈?”她想盡快離開這兒,催他,“雲弈你忙,說吧,我聽完就走。”
“小北!”雲弈有些無可奈何,“吃飯時間約上,還不一起吃個飯,小北太瞧不起我雲弈了。小北,我請客,兩人吃。小北再要見外,我雲弈下次都不敢認小北了。”
唉,這人就是會說話,說得本來很有理由的她現在找不出一個理由來。只好跟他一起來了高階點的餐廳。叫菜,吃飯。可是終究有了小小的嫌隙,不時出現短暫的冷場。喬小北抬頭數次,都有些想不明白像雲弈這麼八面玲瓏的企業家居然也會讓兩人之間冷場。
可是當她看到雲弈對著那盤青椒失神時,才知道面前這個絕佳好男人正在走神。有些酸澀,雖然不成功,可是兩人之間溫馨的畫面真是不少。
她永遠記得他在廚房裡求婚的那個鏡頭。那種前所未有的溫馨和被重視感幾乎讓她當時迷失自己,那種陽光裡的溫暖會讓她惦念終生——如果沒有更好的鏡頭替代的話……
回神,才發現雲弈正估量地打量著她。兩人都快吃完了,喬小北放下了碗筷。支起腮,有點像個小女孩:“雲弈,你跟我說說,男人到底是什麼?”
雲弈噗哧笑了,忍不住伸手摸她的頭,回答她:“是禽獸。”
去。雲弈今天心情太好了,才會說這話。真難聽。
“在喜愛的女人面前,男人就是禽獸。就算是再溫柔,也在為自己哪一天變成禽獸打鋪墊。”雲弈笑著。但很快冷凝了笑容,“小北……”欲言又止。
“怎麼了?”輕笑,這會兒應該不會再提陳年舊事,那是想說什麼?
“皓天昨天在找我二叔談話。”雲弈溫和地訴說著,“我經過時聽到了,說喬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