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床邊,迷迷糊糊睡過去的阮熙源,感到頭皮一陣尖銳刺痛。
昨天下午學校要交報告,完全是火燒眉頭的墨就那麼不做任何事的趕趕~~~~~所以昨天就只有了一更~~~抱歉了~~~~TAT
溺。愛(美強)50
慌亂坐起身的阮熙源,看到的就是歪坐在床頭,表情恢復氣人囂張樣的樸裴玟。
“你──”見他醒來的阮熙源,紅豔的唇邊瞬時綻開一抹如白花般透明的笑容。
他還沒開口詢問他的病情,就被薄唇蒼白的樸裴玟搶言。
“一醒來就看到你這張臉,這是不是我不幸一天的開始。”沒體會寸步不離守在他身邊看護他的辛苦的樸裴玟,神色懶惰的抱怨,“我哥呢?”
“回去拿東西了。”
清晨時分見他燒已經退下來的樸家兄弟,瞬時回家收拾好東西的要住到醫院裡的特別賓館裡,當然目光幽沈又複雜的他沒去解釋的問。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
懶懶的斜靠在床頭的樸裴玟,神色冷傲得比以往還要囂張,大難不死看到燦爛陽光的他,猶為煩悶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連碰觸他一下都怕傷害到他傷口的阮熙源,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需要我叫醫生嗎?”
“不用。”
“會不會很想吐?”認真看著他思索的阮熙源,緊張兮兮地問。
“不會。”
竟然問他想不想吐,他究竟存的是何居心──他都沒吃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吐的出來。
“要吃點東西嗎?”
被他那持續昏迷樣驚嚇得很不輕的阮熙源,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醫生交代過的話。
“不吃。”不想吃是因為沒有食慾,因而樸裴玟是毫不客氣的冷哼一氣。
“你睡了一晚上,肚子不餓嗎?”
“不餓。”
一聽他說肚子不餓不想吃東西之類的阮熙源,以為是他傷口引起這些後遺症的他,神色愈加擔憂了起來。
“胸口還痛嗎?
“你一提就痛。”他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愛記仇的樸裴玟就坐起身子的斜瞪他一眼。
“你不要再亂跑出去,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出去。”
“我可不想因為你,再住一次院。”靈牙利齒的樸裴玟,諷刺起人來可以不帶一個髒字。
咬著血色唇瓣,蒼白著絕美臉蛋的阮熙源,極為內疚的低垂下黑寶石般幽深的漂亮眸子,“對不起。”
要是他不能順利醒來,阮熙源不敢想象他要怎麼做才能消除他心底升起的複雜思緒。
“抱歉不是用嘴說的。”
邪氣一笑的樸裴玟伸手扯下桌邊的便條紙,筆桿一揮一串讓人瞠目結舌的可怕數字就從樸裴玟口中脫出。
“我突然出現這麼嚴重的病變,錯誤的原因完全得從你說起。”低垂著頭的樸裴玟,眼裡閃爍的是“金子”般綻亮的精光。
“我?”
不是他自己跑出去玩的造成加重傷口惡化,怎麼又怪到他頭上了,摸不清他要搞什麼鬼的阮熙源,疑惑地望著突然間生機勃勃的傲慢少年。
“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最清楚,要不是罪魁禍首的你把我撞得那麼嚴重,我至於隨便出去逛一圈就掛了嗎?──這你得賠償我車禍後失去往常幸福時光的補償──”
“你出去閒逛遇到的哪個男人是誰?”聽他替起昨天的事,阮熙源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森冷了起來。
“哦──他是養了三隻蠢狗的笨蛋男人──對了我不喜歡最近巡邏的醫生,你給我把他換了。”
那個罪魁禍首二號佘夜紗應該感謝他以後幾天的不好狀況,等他病好了他再找他的麻煩去,總之招惹上他樸裴玟得罪過他的人休想他放過對方。
“好。”冷冷一笑的阮熙源,猶為樂意效勞的趕走那個窺視他囊中獵物的男人。
“最近幾天我不想出去。”筆桿一搖細眸冷漠一翹的樸裴玟,心裡怨憤又懊惱的在紙上寫著什麼。
這更──“好。”
雪白的臉蛋上凝著少有愉快笑容的阮熙源,目光深沈地望著樸裴玟那被陽光鍍上一層閃亮光芒的漆黑短髮。
“你要補償我的金額裡,要加上這項因心情鬱悶導致的氣躁心情,這是精神補償你不得有異。”
“好。”樸裴玟具體說的東西阮熙源幾乎沒聽進去多少,為此他的答案全都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