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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出事遊覽車那家,找到了不錯的工作。那個時候你們還在交往,連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是後來秀朗才慢慢跟我說的。”

“秀朗一知道鬱惠回國,他也真是很痴,就馬上想盡辦法找到了他的住處。只是當年的激情,說實在過了這些年也已經淡了,兩人也都是大人了,自然不能像青少年時期一樣。秀朗哥剛開始跟她只是朋友,經常過去找她串門子。”

愛文像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娓娓道來。我想起秀朗幾次在我面前,不小心提起立樹的母親時,總是一臉溫柔的樣子,我知道愛文所言不假。

“但我想日久生情,加上秀朗哥對她根本無法忘情,兩個人相處久了,終究還是擦出了火花。就這方面來講,說鬱惠是秀朗哥的情婦,倒也不為過,秀朗哥說有次他們一起出去喝酒。那時候他好像剛和你分手,秀朗哥喝得爛醉,不知不覺就發生關係了。”

愛文在講這些話時,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我想她心中並非毫無感覺,如果說她厭惡我和秀朗之間的關係,是因為單純覺得同性戀噁心。那麼對於自己的丈夫,和初戀情人這樣藕斷絲連的狀況,愛文給我的感覺,卻像是已經死了一樣。

已經累了,所以關閉自己所有的感覺,當作自己已經死了。我有一段時間也是這樣。

“鬱惠和秀朗交往的第六年,就是分手的前一年,曾經一起去某個公園裡,合力種了一棵小樹。”

愛文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那一帶很多情侶會去那邊種樹,因為好像有什麼傳說的樣子,在那裡種樹的人們,感情就會如樹的壽命一般長長久久。”

我很快就知道愛文指的是哪裡,心裡暗忖原來如此。不過這些人也真不怕哪天來個強力颱風,小樹被連根拔起,到時候他們不分手也不行。

我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