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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好孩子,我不由得心酸地想。
秀朗尷尬地站在房中央,他看看立樹,又回頭看看我,咬了咬牙。
“好,恆恆,你真的這麼無情就是了。”他咬牙切齒地說。
像大樹一樣高 39
“好,恆恆,你真的這麼無情就是了。”他咬牙切齒地說。
和秀朗談話一向不能講求邏輯常理,我也懶得和他辯了,何況我和他之間的事,再怎麼辯論都無濟於事,一直以來靠這張嘴的我,第一次覺得語言是如此蒼白無力。
“對,我是無情,你的舊情人吳正桓,是天底下第一等無情無義的男人。”
我又嘆了口氣,感覺和秀朗講這半小時的話,花盡了我半生的氣力。
“所以現在你可以走了嗎,林秀朗?”
“是因為那個男人嗎?”秀朗接下來出口的話卻令我一驚。
我看他走回榻榻米上,那裡擺著立樹的圖畫冊,他翻開其中一頁,惡狠狠的攤在我面前,正是那張我和楊昭商牽著立樹的“全家福”。
“我剛才等你回來時隨手翻的,這是你沒錯吧?笑得還真燦爛啊,還有這是立樹,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我吧?”
我心裡不知為何一虛,沒有答腔,秀朗就更確信起來。
“果然是這樣沒錯,哼,我就想不過幾個月功夫,你對我的態度怎麼會差這麼多。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原來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個人還念著舊情,只有我在一頭熱,你在旁邊看我的笑話,我還傻傻地想著你會回到我身邊……”
這話說得我又心頭火起,但我還來不及發作,秀朗已經大步向我逼近,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一個月?兩個月?該不會一離開我,你們就搞在一起了吧?你就真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