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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薛珍拍胸口說:“保證沒有,我打電話給張哥確認過的,放心吧。所以,打了那老女人就打了,不用出醫藥費。”

齊子怡還是覺得不太踏實,皺著眉頭說:“媽,你下次能不能別幹這種沒腦子的事情?你實在要幹,也要先和我說一聲商量一下啊。這個事兒,人家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你乾的,你以為喊去的人跑光了就算完事了?”

結果,齊子怡的擔心成為了事實,三天後,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薛珍作為故意傷害罪的幕後主使者被公安機關拘留。

齊子怡獲知訊息後在心裡怒罵豬隊友的老媽,卻也沒辦法,總不能將老媽丟在看守所不管,只好心急火燎地趕去找周安瀾,求他不計手段地將老媽從牢裡撈出來。

周安瀾雖然極不耐煩,見齊子怡哭天抹淚地怪是可憐,又想著打架鬥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罪行,多數情況下花點錢就能抹平,便撥了個電話給一個公安局的熟人,讓那人給幫個忙,先把薛珍撈出來。

那熟人卻說:“周總,這個事情我們幫不上忙哦,說起來,控方律師是周律師,就是您堂弟啊,您何不電話聯絡周律師,給她們調停調停,叫雙方私下和解了算了?”

周安瀾這才瞭解到案情的關鍵在周安弼這裡,他鐵青著臉掛了電話,擰著眉頭說:“你們什麼時候得罪了我堂弟周安弼的?怎麼每個案子裡都有他?”

齊子怡這才知道當初離婚案中朱慧林就是請的周安瀾的堂弟、周安弼大律師辯護的,連忙撲上去抱住周安瀾,哀求道:“我們沒有得罪過他啊,我和我媽媽見都沒見過他!你是他的堂哥,他肯定要聽你的,給你當哥哥的面子的,你就去給他下個話嘛,大不了求求他。”

周安瀾皺眉不語,心裡暗自思量:為了這麼個小玩意兒去和周安弼下軟話?求他?犯得著嗎?

在周家,周安瀾是長房長子,年齡最大,本來應該在弟弟妹妹中擁有絕對的號令權,可是,也許是因為年齡差了幾歲有點代溝,又或者是因為周安瀾太端著哥哥的架子,兩個弟妹周安洵和周安瀅都不愛和親哥哥親近,反而是和堂兄弟周安弼打成一團,而且,在他們那個小團體裡,周安弼儼然是發號施令的頭兒,連周安洵都很服他。這一點尤其叫周安瀾看不過,從那時候起就開始忌憚周安弼,只是面上越發客氣,私下卻卯著勁兒要在將來的家族企業經營上比過周安弼。周安弼倒是淡淡的,對家族企業也不甚熱心,後來去做了律師,才叫周安瀾鬆了口氣,但是忌憚之心卻是一如既往,能不和周安弼打交道就儘量避開。

齊子怡忽發奇想,拉著周安瀾的褲管說:“你要是怕丟面子,不好說,你就帶我去見那周大律師,我來求他,給他說軟話,好不好?”

周安瀾簡直想要踹死他。

老子都擺不平的人你去有什麼用?你以為隨便賣個屁股就能搞定呢?再者,老子還沒發話呢,你就敢去賣弄風騷?把老子當什麼了?小**給老子惹了一屁股的麻煩還想給老子戴綠帽子呢?滾你丫的吧。

這一刻,周安瀾下了決心。

齊子怡搖著周安瀾的胳膊,苦苦哀求,聲淚俱下,楚楚可憐。可是,周安瀾打定了主意要和這個惹事精分道揚鑣,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好吧,我想想辦法。不過,這段時間你儘量不要聯絡我。我們低調點行事。”

齊子怡含著兩泡眼淚答應了。

可是,直到薛珍的判決下來,齊子怡都沒能再見到他。

齊子怡被隔絕出了他的世界。

想到前幾個月還被他放在手心裡捧著寵著,要月亮給月亮要星星摘星星,現在一下子從天堂跌到泥潭,齊子怡怎肯善罷甘休。

作者有話要說:祝妹紙們粽子節快樂,多吃幾個美味的粽子,麼麼噠。

謝謝柚子妹紙的地雷,還幫我罵那傢伙,真的叫我感動得不行,還有幫我補分的冬玲妹紙,裝死的橙子妹紙,維京妹紙,謝謝泥萌,我愛泥萌!

第32章 兄妹

離高考還有三十多天了。這一天是週五;齊子恆和同學們一起懶洋洋地聽著老師的安排,卻意外得到喜訊:本來週六週日是要補課的;卻逢上主要任課老師生病了;於是這周就不補課了。抱恙的老師含恨佈置下足足五張卷子要學生們在週末完成,說是下週一評講。

齊子恆不禁心裡一動,自從上次在醫院見了那一面之後;又是兩個多星期沒再見到他;雖然天天都有打電話和發簡訊;畢竟相思難熬;自己完全可以用週六一天的時間趕完所有的作業;然後捏造一個什麼藉口出去,週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