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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只是沉默,想著手上這封來的詭異的信:墨問擺明了是要他想盡辦法保住這個女人,可是他困惑,他在南詔到底遇到了怎樣的麻煩,以致於會寫下這麼一封信由北嫁而來的人帶來這裡。

如果這是一封求救信,那麼,它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凌嵐早應該拿出來給他才是;如果它是被逼無奈時寫下的,很多事情就說不通了……

難不成是定遠侯逼他寫的?

還是,這根本就是一個他的鬼把戲?

那個混小子,平時的時候,最愛耍弄人。

“王爺……”

朧月見金晟沉默不言,所有人都在注視他,可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她捺不住心頭的急躁,便低叫了一聲。

“嗯?”

他抬眸看。

朧月很突然的跪倒在地上,磕起頭來。

他定定的看了一會兒,難得這個奴婢會行如此大禮:“何事?”

朧月挺直腰背,直視而稟:

“奴婢剛才說話過激,請王爺恕罪。奴婢別無所求,只想我家小姐平安無事。小姐身上傷的厲害,若再在裡頭被動上刑,受皮肉之苦,她的身子一定禁受不起的……求王爺出手救一救……”

說完,又是一記深深叩拜。

在北滄,在皇城,有些地方,不是一般人可以伸手幫得到的,朧月深知這一次必須要倚仗這個男人,才能把小姐救出來,所以這一叩,相當認真。

金晟感覺到了,這個朧月和凌嵐的情誼非比一般:凌嵐誓死護婢是件奇事兒,而朧月也是忠心為主著。

“放心,她會平安的!”

他淡淡的承諾。

墨問說的很清楚,凌嵐危,他必危,可見他的處境並不好,但是,怎麼會落到別人的刀口上。

這些日子以來,他總覺得墨問就在康城,為什麼他會說自己身困南詔?

金晟思量著看向楊承,君熙趴在肩頭,小心的瞄著他,楊承的反應太過寧靜。

他將手中的信置於茶几上,示意他走近,自己則伸出了要想抱娃娃的手勢,說道:

“阿承,你過來!把小熙讓本王抱抱……你且先看看這個,最好能給本王解釋一下,你家主子如今到底在什麼地方?”

不用看,楊承也知道這上頭寫著什麼。之前,君熙鬧著要去嵐閣,左丘已和他透過氣兒。

他跨步上去,將君熙抱給金晟,才取了那紙,煞有介事的瞟了一下,然後眉頭微皺說:

“這事兒,阿承不知情。這七八月,阿承只負責照我家夫人和小主,爺跑到南詔軍帳去做什麼,阿承不清楚。後來,王爺把小主子帶來北滄後,阿承也跟來了北滄……爺的飛鴿傳書,從不提及他自己的近況……故,阿承根本就不知道如今他身在何處,在做什麼事?”

“不知情?”

哼,又能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你家爺在南詔出了事,你也不清楚麼?”

“不知。王爺,我家爺這信上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凌嵐公主安全,他才會安全……王爺現在該做的就是保住公主,給我家爺自救贏得時間……”

這話明著是給替他爺說話,暗地裡卻是在為了保全凌嵐。

金晟摸摸君熙的臉,盯著楊承看,忽奇異一笑:

“楊承,本王知道,你是墨問的人,所以,你想有意隱瞞什麼,那也不是稀奇事。嗯,之前你跟本王說,娶凌嵐會大賺,這話本王記著,本王會拭目以待她是怎麼讓人大賺法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會讓凌嵐好好活著,因為他想大賺特賺一回。

楊承靜默一下,才回答:“如果可以,請王爺忘了楊承之前說過的話吧!也許像您這樣幹大事的人,根本就沒法在女人問題上有所大賺……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得了,王爺若能贏得天下,本身就是大賺……”

楊承的話,另有深意。

金晟沒有當場問他到底想說什麼,現在也不是追根問底的事,他深瞄一眼,只把這問題記在心頭,而岔開話去問朧月:“說吧,你家小姐交代你什麼了了?”

朧月猶在吃驚承東說過的這句話,一時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希望有一天金晟會發現小姐的真正身份嗎?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如果金晟知道小姐是冒牌的凌嵐公主,是他一直在找的君墨問,他會怎麼?

正怔著,聽到問話,忙回神,精神一凜的看了看屋裡的人:“王爺,我能只和你說麼?”

“冷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