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事情,所以他覺得有時候穩一手還是有必要的。
雖然是這樣想,朱七牛卻不敢有絲毫流露,生怕被人發現,引起皇帝的猜疑。
而在另一邊,錦衣衛已經行動了。
忠義伯府。
百官下朝之後,有關朱七牛的賞賜及聖旨便被送了過來,朱家人老高興了,正清點著賞賜的物品呢,兩個太監急衝衝砸開了朱家的門。
開門的朱四虎問道:“兩位,有什麼事嗎?”
兩個太監似乎很著急的樣子,氣喘吁吁的嘴忙手亂的又說又比劃。
“不好了,忠義伯在宮中暈倒了,他暈倒之前,曾說只有仙丹才能救他,你們快把仙丹拿出來吧。”
“沒錯,沒錯,不然就來不及了,那個……快啊,皇帝那邊還等著呢。”
朱四虎身體一怔:“七牛暈倒了?可是我們沒有仙丹啊,我都沒聽說過這東西。”
朱四虎一拍腦袋:“你們稍等,我去問問孩兒他娘。”
兩個太監連忙跟著朱四虎來到大堂。
朱四虎這邊剛跟趙蘭說起朱七牛暈倒的事兒,趙蘭便驚得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們七牛到底是撞了哪個煞星啊?咋總是沒過幾天好日子就又發生危險?這都第幾次了?早知道我們還不如一直留在大河村種田呢,省了這許多破事!仙丹,我們哪兒有仙丹啊。”趙蘭雙手無力的捶打著地面,情緒有些失控,眼淚‘唰’的就下來了,跟下雨似的。
見他們不似作偽,兩個假裝太監的錦衣衛密探對視了一眼,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少頃,他二人來到了毛鑲這裡。
毛鑲問道:“怎麼樣了?”
“屬下二人裝作太監去忠義伯府試探,結果忠義伯的母親一聽到訊息,腿都軟了,泣不成聲,可饒是如此,他們也堅稱沒聽說過什麼仙丹。”
“看來這事兒忠義伯沒告訴他們,也罷,等關帝廟那邊的訊息吧。”毛鑲心裡嘆了口氣,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自從胡惟庸案一層層被剝開,文官集團對皇帝不再設定宰相一事敢怒不敢言,便把怒火放到了主辦這事兒的毛鑲身上,以至於參他的奏摺都要堆滿一個屋子了。
毛鑲隱隱有種感覺,怕是皇帝最後要拿他當替罪羊,去堵文人們的嘴。
自從察覺到這點,毛鑲辦事時越發謹小慎微,之前周安事蹟敗露,他保了周光一手,賣了太子一個人情,為的便是將來能留一條性命。
可是看皇帝的意思,恐怕是自己異想天開了,終究難逃死劫。
毛鑲的這種處境,和此時的朱七牛簡直一模一樣。
皇帝總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