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再過幾天我們就能見到他們了。”
前兩天那麼多事情提心吊膽的充實,現在放鬆下來有些無聊。青書坐下把一盤花生都剝了出來,又不想吃。剝完花生剛想向瓜子進攻,就把無忌把手握住。
張無忌讓陳友諒把手帕浸了水遞給他,然後把青書的手指一根一根擦乾淨。“別禍害東西了,再剝一會兒手會疼的。你要是覺得無聊,我陪你上甲板上過招。”
活動下筋骨也好,青書剛站起來又坐下。“還是算了,船上還有兩隻小狐狸呢,再被他們把武當功夫偷學去。不如,你給我講講當年你在冰火島上的生活吧!真奇怪,這麼久我居然沒想起來問過你。”
無忌笑著說:“你要是想聽,不如到義父房裡我再給你講,義父還能幫我補充一下。”
“這個注意好”,青書轉身對著剛剛一直站牆角的陳友諒說:“你就不用跟去了,去幫周姑娘的忙吧,就說是我讓的,等做好了來叫我們。”
他行個禮,一言不發的就走了。
義父對這兩個義子是大大歡迎啊,不只講了冰火島上的事,連著當年他在明教時的事也挑些能說的給他們聽。
青書聽得興致勃勃,無忌說有些事他都沒聽義父講過。聽了幾對明教裡的苦命鴛鴦的事,趁著獅王歇口氣喝水的功夫,宋青書問無忌:“當初萬安寺救出眾人就像跟你說的,結果被各種事耽誤住,一拖再拖現在才想起來。範遙先生的臉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對於自毀容貌裝成啞巴深入敵營的光明右使,張無忌也覺得明教虧欠他良多。
但是——“我也想過,可是他當太下手太恨,又時隔多年,若是當時馬上救治許是還有挽回的餘地,現在嘛,誒。”
青書支著下巴問他:“那要是現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