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心裡又緊張又蜜甜,此時做菜分外用心。
一整隻的山雞,他只取胸脯處的肉,細米粉、碎木耳、松子肉,共敲碎放湯內,煮成雞肉粥。接著他用快刀刮取魚片,仔細地用鉗抽去魚刺。用火腿湯、雞湯、筍湯一起小火煨著。最後挑嫩的白菜摘了些,只取菜心用,洗乾淨和著竹筍清清淡淡的炒了。
把飯菜端進屋放在桌上,解開莫聲谷的穴道。對他說:“昨天是我不好,但是事已至此,我只有過你一個人,以後也只有你一個。你別趕我走,我們好好的在一起。我聽你的話,比聽主人的話還聽你的話。我這段時間已經習慣在你身邊的感覺,昨晚又······我明白自己大概是喜歡你的,沒人像你那麼對我好過,聲谷也試著喜歡我怎麼樣?”
莫聲谷現在一團混亂,聽他說得怎麼像是自己引狼入室。輕吐出聲:“你出去,讓我靜一靜。”
柯召深情款款地說:“東西涼了就不好吃了,你趁熱吃。”說完,安安靜靜走出去,關上門,倚著牆坐著地上,認真聽著裡面動靜,生怕莫聲谷會想不開。
莫聲谷掙扎著起身,努力地想要忽視身體裡還殘留著異樣的感覺,疼痛還有些j□j。一口一口吃著東西,現在自己這麼虛弱什麼都做不了,賭氣也沒用,還不如好好吃飯早日康復,到時候再決定怎麼處理柯召這個混蛋。
這種丟人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別人說,只能想法自己解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題目是番外,但仍是正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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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暈
果然,大家看到宋青書身邊新出現的陳友諒有些驚訝,他一身黑色勁裝護衛在青書左右。無忌臉色都快和陳友諒衣服有得拼了,他本來穿了一襲似雪白衣,轉身回屋也換了一身黑來。
最驚訝的人應該就是謝遜了。陳友諒面對自己這個大魔頭時,都有膽量說出‘日後定取你性命’的話,這樣的漢子居然讓武功遠不及無忌的宋青書收拾得服服帖帖,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大家經歷一場大戰都疲憊不堪,最後雖然完整無缺的回來了,但是畢竟是輸了,精神萎靡。青書難過,無忌和王保保也就沒了笑臉,連帶的幾位姑娘也不好說笑,大家都悶悶的。
芷若見這幾天船上氣氛都陰沉沉的,趁著青書收新人的機會,主動請纓洗手做羹湯,晚上做出滿桌酒菜給大家整理心情,也是歡迎陳友諒。
芷若妹妹親自動手,大家怎麼也要給她面子。宋青書午飯都捨不得吃,空著肚子,在椅子上坐不住,就盼著太陽快快下山月亮升起。
無忌在一旁拿著書,青書焦急盼望的樣子哪裡逃得過他的眼睛。他酸溜溜涼颼颼地說:“不過就是頓飯,也不見得多好吃,你急什麼?是急著吃飯啊,還是急著吃人啊?”
青書被無忌這一句話諷刺得洩了勁,老實地攤在椅子上。“我真傻,真的。就算他現在沒表現出對芷若妹妹有情,我怎麼會認為他良心發現讓著我呢!”
無忌問:“你說什麼?”
宋青書嘆氣回沒什麼,真是的,抱怨一下也不行嗎!
他望向窗外,水光粼粼看久了有些暈眩,視線內出現了一隻海鳥,青書手裡沒有暗器,忙回身去桌子上抓了一把花生。等他回到視窗,它已經飛走了。可惜地輕嘆一聲,懶得放回去,把花生剝了自己吃掉。
無忌從背後半圍青書,裝出也是望窗外風景的樣子,問道:“嘆什麼氣?現在總算安穩下來,該放心才是,大家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怕趙敏兄妹耍什麼詭計。”
青書最近總覺得和無忌肢體上接觸太頻繁了,是他多心罷。不動聲色地把身體從無忌的圈抱中挪出來,回答說:“剛才那隻海鳥,沒來得及打,它就飛走了。”
無忌自然地收回手臂,皺皺眉說:“打海鳥幹什麼?那東西不好吃的。”
宋青書辯解道:“才不是想吃,想要抓來然後送信給七師叔,報聲平安。也不知道柯召有沒有惹他生氣。”
無忌訕笑:“信鴿可不是隨便在天上抓一隻就行,要養很久它才認得路。青書不要胡思亂想了,行家聽了會笑你的。惹七師叔生氣就更不可能了,柯召膽子小得比老鼠還不如,七師叔脾氣又好,待人向來寬容有加,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