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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給劉凱文一個說法,必盡主意是劉凱文出的,他才是這場“戲”裡的主角;那麼既然要獎賞,總經理助理的位子必然歸他,而且人事總監他還得兼著。

如此一來,劉凱文的權力就可謂一日千里了,那是苗總永遠不喜歡的結果。他要的就是,不在其位也的幹其事的效果,這樣才能顯出他超乎常人的駕御能力和高超的驅權藝術手段。揣摩透了姓苗的心思,宇文強就淡淡的說:“官不官的在政府官員的眼裡也沒什麼級別,所以有沒有一個樣,工作才是‘革命’的主旋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做好自己工作的。”輕描淡寫的一句,讓苗總感覺到這個宇文強的另類之處,同時覺得這人有著一份他看不透的東西。他覺得自己閱人無數,有這樣感覺的人見的也不多,一個青年人能有如此的“道行”不簡單;如被一個真正的能人賞識的話,那可就是此人“大鵬展翅,扶搖直上,宏圖亮眼”的驚意時候。但這看不透的到底是些什麼,他無力去揣測,惟有在自己心裡對宇文強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算是暫時給自己一個完滿的答案。

宇文強那篇文章的魅力在短期內就形成了一些職員工作的動力,甚至有些職員把它當作自已流汗出力的根本,口裡常常說著這樣的話:“為了能早日去‘參觀學習’流點汗出點力,不虧。”宇文強每每聽到這些傳言,都會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其實,他心裡清楚,糖的濃度高到一定的程度就是毒藥。

萬事都有兩面性,看似壞事;但,如果超了那個壞的裂度就會有另一中意想不到的好來替補。記得有位哲人曾說過:“文學家的一些扇情文字,在一定的環境下可以左右人的思維、情緒、思想以及道德觀。”宇文強雖然不是文學家,但他的文字卻使得合作公司的職員有這樣的景象呈現。他這種看似“熱烈”擁護和“大力”為老外賣命的行為,實際上是在製造一種動亂,他是透過自己優美的語言播種“毒狼花”的種子,而且是在所有人都在“夢”裡的時候。由此可見其心思之縝密,手段之隱蔽。即便有人回出味來,也無法說出他宇文強的不是來。未雨綢繆,方可決勝千里;這是他常給歐陽路說的。他是個有著一定膽識和見解的人;所以他明白物極必反這道理。介於此由,他才不限餘力的為老外大唱“讚歌”,盡力的去宣揚老外的種種好來。宇文強用心設計的這步棋,雖沒引起多數人的關注,但卻沒逃脫一個人的眼睛,她就是何婉如。她雖沒看透宇文強這步棋的全貌,但她隱隱感到蘊藏著一個巨大的風暴。在這份強烈好奇心的萌動下,一大早就閃進宇文強的辦公室,笑語盈盈地開始“咒罵”宇文強。她說:“子系山中狼,得意便張狂。”“我是鬼他娘,揉碎壞兒腸。”宇文強面無表情的回了何婉如一句。“怎麼?你不是‘狼’,也沒得意?”“騎車撞樹,喝水滲牙,走的是‘背’字,有什麼值得我得意的地方?”“別以為自己那小小伎倆,我等不知。”“我是一個提著打狗棒的‘乞丐’,能有什麼伎倆?”“我怎麼覺得星星之火,開始燎原了。”“哈哈哈……看來你該到軍隊的作戰室工作才對。”“不想告訴我點麼?”“想,特別的想。”“那你說來聽聽。”“真想聽?”“是啊。”“告訴你前半句,後半句估計憑你的聰明不難想出。”“說!”“太監生小孩。”“神經病!”何婉如很掃興的摔門撤離,宇文強看著何婉如那氣急敗壞的樣子,笑的是前仰後合的,比中了500萬大獎都開心。他心裡說:“叫你自作聰明,不把你當‘羊肉’涮幾回,你也不知道被‘蒸煮’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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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宇文強期待的景象終於出現了。各部門的經理們都很“負責”的把自己認為有“貢獻”的員工推薦給了劉凱文,並且大肆宣揚。自從“參觀學習”的檔案下發後,職工對工作是多麼多麼的認真,建議劉凱文儘快讓這些“積極”分子獲得“參觀學習的準確時間。劉凱文當然不怠慢,當他把名單給苗總時,苗總說:“怎麼還搞這樣的活動?不能把這當主題來抓吧!再說這需要花錢,錢從那來?取消吧。”“可是咱們是發了檔案的,如果就此取消,以後我們就沒威信了。”劉凱文為難的說。“檔案裡沒限制活動的時間?再說,我們不能用一種模式來對待所有的職員,要給他們造成一種層次感,不是所有的‘待遇’人人都可享的。要他們明白即便是同一種類的花,也有開出不同色彩的花的。何況我們也不可能把一首歌唱到老而不尋求改變。具體怎麼辦,你自己想法去給他們解釋,就這樣吧。”

劉凱文神色黯然的從苗總辦公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