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皇帝說律法?”
陳三立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不過他們的意思難就是說,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嗎?這也就是為什麼歐洲會有把國王進行審判,並推上斷頭臺的事情發生了?”
“老師,也不全是,我對於政治並不擅長,不過在兩百年前,英國正式確定了議會高於王權的原則,那個時候便是英國建立君主立憲制的開始,他們的本質是依法治國,用和平變革的方式實現社會進步。”
“依法治國?那豈不是要回到秦時嗎?”
“老師,那不一樣啊?秦時的以法治國,那是皇帝一人說了算,可是英國的以法治國,卻是大多數人說了算。幾百年前,英國國王的權利就不再是至高無上的了,他只能在法律的限制之下行使權力,這也正是歐洲人常常說到的契約精神。”
“契約?那這是不是會不符合洋人們常說的自由了?”
“當然不會了?洋人所說的自由,是在法律之下的自由。”
“唉,這樣相比之下,我們中國的傲骨竟然成了假清高了。”
“呵呵,老師也不能這麼說,這幾千年來,中國總是說士農工商,把商排在了末位,卻不知道若是沒有商,一個國家的根基又如何能穩的住?在我看來,不過是古時候的那些大賢,見不得別人有錢,可是自己有沒本事賺錢,才會想出這麼一個等級制度來。”
“你啊賢人也被你說成這樣了。”
“老師可知道荷蘭?”
“當然知道了,他們當年到北京見聖祖的時候,是唯一肯向聖祖下跪的洋人。”陳三立說到這兒時,臉上有些鄙夷之色。
我笑著道:“老師,這也正是他們的精明之處呢。”
陳三立一愣,道:“精明?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