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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著。看著亭子外湖水上盪漾的月亮,看著水晶簾被月光穿透的光澤,我閉上眼吟唱著李白的詩句:“鏡湖水如月,耶溪女如雪;新妝蕩新波,光景兩奇絕。”。

忽然我笑著回頭深深地吻住他,想要吻進他的心中,吻進他的靈魂。引領他的手指劃過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

我低低的聲音問著他:“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我想要他的肯定,他的讚美。而他只是笑著看著我,只是吻著我,只是帶著濃濃的情吻著我的眉。我想終我一生,我也得不到一個回答。

第三十一章 樺紫為我憂

不算激情的激情之後,風治冶離開了,我躺在零碎的布頭中。不知道應該笑還是繼續哭,也不知道剛才的一切要不要繼續回憶。但是身體內湧動的興奮時刻提醒我剛才一切的真實。屋子裡瀰漫著不屬於烏沉香的怪異味道。黏黏的瀰漫我的全身。

“大家姐。”門外傳來銀菲低低的叫聲。我看看窗外的月亮,已經過了子時了。

“進來吧。然後把門關好。”我雖然是睡在裡間,但是現在是被不遮體。好歹也不能春光外洩,雖然只是很一般的身材。

“嘶!”銀菲進來之後,驚訝的發出一聲。

“慢慢過來別絆倒了。”我半側臥,用手撐著頭。我知道現在銀菲的眼裡我是什麼樣子:衣不遮體、頭髮凌亂、臉色紅潤、基本上做完愛做的事情之後可能出現的肢體語言全部表現在我的身上。不過還好沒有斑斑駁駁的吻痕。嗯,那是全讓我啃在風治冶的身上了。

“大家姐,你你。”銀菲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事,我還是我,也還是這身體,我就是發瘋看這被子、枕頭、傢俱都不順眼,就全部都弄壞了。看著自己的身體也不順眼,所以把自己扒乾淨了。沒什麼大事。”我話裡的意思就是老孃我還沒找男人上床。但銀菲懂得什麼呢,我只求她別出了門跟牛一、牛二她們說就行了。

“我去給您弄點熱水?”銀菲看著我抓起睡衣穿上坐了起來,緊盯著我的小腹,我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該死的風治冶,什麼時候在肚臍眼上給我留了兩牙印?

“不用了,你先把床給我收拾出來。都給我扔了,不是還有新的鋪蓋呢。”我坐在屋子裡最不凌亂的梳妝檯前,拿起梳子開始梳理被風治冶不知道玩了多久的頭髮。髮絲上似乎還留著風治冶的味道。真讓我受不了啊,難道這大半夜的還要我在沐浴了,去去味道。我怎麼覺得這激情事件搞得我就像閒逛水產市場的人一樣,沒有任何的收穫,卻還搞了自己一身腥。真是內傷啊。

“大家姐,您真的不要洗洗嗎?”這邊銀菲一邊收拾床鋪,一邊輕輕的問著。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尋思我剛才跟那個男人燕好了。問題是我真的沒有啊。就連出汗也是因為我拿刀剁枕頭、剁被子累的。臉上的紅色我從鏡子裡看明白了,根本就是我哭的結果,這些都和剛才沒有任何關係啊。我也知道她肯定想著我應該和其他那些接客的姑娘一樣沐浴薰香,問題是我有必要啊。這大半夜的要洗澡,讓牛一、牛二知道,白痴都想得出原因。明早還不定怎麼和我套話呢。

“不必了,就是剁被子累的。你把那些破布都卷好了扔了,別讓別人看到了。知道嗎?另外我今晚上抓狂的事情別讓別人知道。”看看銀菲麻利的把狼籍收拾好,又換了新的床具。我由衷的覺得銀菲的存在就是為了讓我好逸惡勞。隨便的想著風治冶的話,我梳好長髮,穿上了兜肚和繡褲,然後才發現,該死的風治冶把那一件兜肚拿走了。

“他奶奶的,銀菲給我那套衣服。咱倆去趟對面院。”我要不把風治冶剁了,我就不是愛姬堂的老鴇。

“哎,我都快忘記了。樺紫公子一刻前曾讓劉大過來送口信,要您過去一趟呢。”銀菲拿出一套湖綠色的長衫給我套上,這個顏色看起來讓我很像竹子沒長高的竹子。

拖著銀菲,我一路殺到了對門院門口。一腳踹在門上,劉大在裡面立刻發出一聲臭罵,我這邊的銀菲也不是等閒人士,也回了一句國罵級別的。劉大聽出來是銀菲的聲音立馬皮顛顛的過來開門。一看我也在外面,那個臉笑得讓我特別難受,恨不得拿鞋底子抽他。

“大家姐來了。”他一側身把我讓了進去。他的呲牙咧嘴的笑在我的眼裡特別的刺目。樺紫約我的事情,讓他猜測起來肯定很淫。當過龜公的人腦子裡沒幾個純潔的。

不甩他一臉討好的表情,我徑直的走向風治冶的房間。為了不讓這些男人湊一起談天說地,我儘可能的把他們住的地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