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朝南看著緊閉的三皇子府大門,問:“這是怎麼回事?”
“抱歉,因為皇后娘娘被殺,當日在三皇子府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所以,任何人都不得出門。”
朝南俊臉上一陣譏嘲:“這大概是路澈的別有用心吧。”
“大膽,竟然敢直呼我們皇上的名諱,來人。”那侍衛厲聲呵斥。
朝南長劍放在胸前,他輕嘲地望著周圍湧現越來越多的人,臉色有些難看,這路澈還真是喜歡落井下石哪。
本以為路澈是真的對王妃沒了那種心思,現在倒好,他以為做了一國之皇就能隨便搶人了?
這邊朝南還在想著,那些侍衛已經上前,各個手持武器,看他們的輕巧腳步,這些人雖不是他的對手,可多了也麻煩,正煩惱的時候,一個黑影已經立於朝南身後,跟朝南以背相貼。
從熟悉的背影來看,這人是如風,朝南揚眉。
“總歸也是同住一個屋簷下。”
那意思,該幫的忙還是要幫的。
本還以為自己的話會得罪如風,朝南說起來還挺感動,他道:“謝了。”
如風揚唇:“煞王的屬下可不知謝字該如何寫。”
說這話也就代表如風根本沒有生氣,朝南舉劍,笑道:“呵呵,王爺那叫真性情,可不像某些人那般說一套做一套,簡直是個偽君子,作為一國之皇不知是否是百姓之哀哪。”
朝南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周圍一圈人的。
“你在說誰?”周圍的人沒有做聲,問朝南的是從門口匆忙進來的祁昌四兄弟。
“怎麼?這麼自覺地對號入座了?”朝南嘲笑道。
自上一次路澈去前往大赫就處處壞王爺的事,本以為他是知道了自己跟王爺的差距,繼而放棄王妃了,現在倒好,做了大盛的皇上後立馬調轉頭來又找王爺的麻煩,這豈是一國之君應該做的事?
“你,哼,你們此刻站的是我大赫的土地,站在這三皇子府門口竟然還大放厥詞,簡直是不知死活,難道煞王府的家教就是這樣的?”
赫連宵跟即墨蓮所遭遇的他們雖未親眼所見,卻也略有耳聞,讓祁昌覺得此刻的煞王跟煞王妃自身都難保,哪裡還有精力還幫屬下出氣,是以,祁昌這才大著膽子跟朝南叫囂起來。
“我家王爺從不是那種朝秦暮楚之人可以比的。”朝南迴嘴。
“你找死。”祁昌已經提劍上前。
氣氛僵硬,打鬥一觸即發,這時,門口傳來一聲低喝:“都在做什麼?”
“皇上?”祁昌幾人看到門口的路澈,有些奇怪:“皇上,您不是在皇宮嗎?”
“怎麼,朕的行蹤難道要跟你報備?”路澈眼神有些陰冷。
“屬下該死。”
“該死就給朕滾,還有你們,都給朕滾,朕不知道我原本三皇子府的人都是以多欺少之輩,你們著實讓朕失望。”路澈痛心疾首。
“皇上,是您讓我們——”祁昌還想說什麼,卻被金興抓住,金興朝祁昌搖頭,而後拉著祁昌往後退去。
“祁昌,你的意思是在質疑朕的決定?”路澈怒極反笑,他轉身,緊緊盯著祁昌,通身尊貴之氣盡顯。
那種無人能假裝的氣勢讓祁昌頓時一陣害怕,他垂首:“屬下知錯。”
“那就給朕滾。”
“是。”
所有人都離開,路澈這才臉色不虞地看向朝南跟如風,聲音像是自牙縫裡蹦出來:“你們倒是大膽哪,在朕的國家,朕的府上如此目無王法,你們可是知罪?”
朝南嘴角一抽,難得有些懶散地回道:“我等知錯了。”
“哼,念在你們是初犯的份上,朕暫且放過你們一次,若是有下一回,記住,等著你們的可不是什麼好下場。”路澈意猶未盡地教訓著兩人。
如風有些氣憤,他們便是有錯也不該這路澈來說,他剛想開口卻被朝南阻止,朝南望著路澈,好笑地說道:“行了,你還裝上癮了是吧?”
那‘路澈’臉色有些奇怪,眸子裡戾氣滿布,似乎下一刻就能上前宰了朝南跟如風兩人。
“朝南,你這話是何意?”
朝南聳聳肩:“您若是無事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您在這好好享受吧。”
話落,肩膀撞了一下如風,如風會意,跟著離開。
身後的‘路澈’跺著腳,一改路澈低沉悅耳的口音,叫道:“你們給我站住。”
這回連如風都跟著抽嘴了,最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