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即墨二小姐,這話你也信?”那侍衛屈尊似的蹲下身體,看著如堪比乞丐的即墨月,說道:“既然我能說服王爺將你的命留下來,我也能讓王爺殺了你。”
看清了對方眼底的並不是善意,而是讓她疑惑的滔天之恨,即墨蓮動了動身體,似乎想躲開對方如毒蛇般的視線。
“你是誰?”
“我是王府的侍衛啊。”那侍衛很想多看看即墨月如此狼狽的模樣,心情頗好地回道。
“我跟你素未見面,我們無仇無恨,你為何要如此看著我?”即墨月問出口。
那侍衛一聽,頓時大笑出聲,他笑著,笑著便笑出了淚:“無仇?即墨月,你還是貴人多忘事啊,還是你壓根就未記得住自己到底害了多少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即墨月顫抖地問。
男子眼底的淚讓他害怕,她試圖一點點的往後躲去。
然,她躲一步,那男子便跟一步,直到最後,不耐煩地一腳踩著即墨月的手,還使勁捻了捻。
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後,即墨月嘶喊著,眼淚鼻涕爬滿臉龐,再無當日的京都三朵嬌花的模樣。
即墨月的叫喊聲引來了旁的侍衛跟小廝,那侍衛是瀾王府的守衛頭領,他說道:“這是王爺交代的。”
“救救我,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即墨月口齒不清地喊道。
如此模樣,旁的侍衛一陣厭惡,紛紛離開,他們可沒忘記即墨月開始進王府時可是以當家主母自居,整日找他們訓話,還時不時的呵斥,將他們這些守衛都得罪了個遍,如此女子,簡直活該。
直到此處又安靜下來,那侍衛這才譏嘲一笑:“即墨二小姐,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這麼一日呢?”
“你到底是誰?我又如何得罪你了?”即墨月問。
那男子看著即墨月,再也控制不住,喊道:“哈,我是誰你當然不知道,但我的妻子是誰你肯定明白。”
“你的妻子?”
“不,也不算,是我的未婚妻,但在我心裡她就是我的妻子,你可還記得一年前,左相府招短期工,我的未婚妻她覺得相府的月錢豐厚,她想減輕我的負擔,所以偷偷去左相府報名,結果被錄用了,你不知道她當時有多高興,她還說以後跟我成親要用錢,以後生了孩子也要用錢,她想多存些,以後應急也好。”那侍衛想到他未婚妻面上羞澀的笑,心中一痛,他說道:“我本來也不同意,可就是半年,半年後她便回來。”
“呵呵,結果沒用半年,她就回來了。”那侍衛大笑,眼底的淚更多。
“都是你這個自認為尊貴的左相府二小姐,我娘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她不過是比你漂亮一點,不過是在上一次女兒節上被瀾王多看了兩眼,你便狠心的將她臉毀了,毀了便毀了,你還讓人欺辱了她,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男子想到當日未婚妻的慘象,心中憤恨跟疼痛交加,他又狠狠踹向地上的即墨月。
“毀容我不在乎,被人欺辱我也不在乎,我們自小親梅竹馬,十幾年了的感情,這世上就她跟我最親。”
即墨月勉強睜開眼,卻被嫣紅覆蓋住,即墨月口齒不清地反問:“你,你不是,說不在乎嗎?那就放了我,放了我,我會給你們補償的。”
即墨月突然想到這處,這侍衛一定是因為貧窮,這才如此憤恨自己的,一定是的。
即墨月的話讓那侍衛悲痛僵硬在面上,他再也忍不住,跟之前的赫連瀾一般,用盡全力踹向即墨月。
“錢?你的臭錢能還回我娘子的命嗎?”
☆、第六十六章潛在危險
一腳踹向即墨月的胸口,那侍衛紅著雙眸喊道:“若不是你,我娘子也不會死,她不會自殺的,她那麼好,都是你,原本以為你高高在上,我拿你沒有辦法,所以我來瀾王府,只要我在瀾王府一日,我一定會找到辦法將你踩在塵土裡,現在我做到了。”
“娘子,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這就是害你身死的女人,你放心,我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就死去的,我要讓她嚐嚐當日你所受的苦楚。”那男子對著虛無的天際喊道。
“你,你要幹什麼?”即墨月驚恐地問。
“幹什麼?”那侍衛面上恢復了之前的冰冷,他笑道:“當然是醫好你,而後讓你伺候男人去啊,我也讓你嚐嚐去我娘子以前受過的苦,放心吧,以你的姿色,你的客人會很多的,我猜猜,他們大多應該是那些販夫走卒,嘖嘖,聽說那些人可粗魯的很。”
那侍衛徑自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