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一樣了?”赫連宵斜著眼問。
那語氣雖是平淡,可裡面的威脅卻不言而喻,赫連宵紅果果的瞪視著自家娘子,那架勢,若你說不上來個像樣的理由,你該知道後果。
即墨蓮腦筋一轉,說道:“宵,咳咳,那山洞空間比較小,是專屬我跟你的地方,而這片梨花林,上有天,下有地,偶爾走走還好,若是有什麼別的動作,我總感覺像是在被偷窺一般。”
由於緊張,即墨蓮已經語無倫次。
而與之相反的赫連宵頭腦卻是清明的很,他勾唇,紅眸中的笑意越發的張揚,他抓住娘子的語病,道:“暗娘子的意思,我們可以長住山洞?”
赫連宵暗自點頭,如此的話,他就得好好關照王府的人,讓他們將那山洞弄仔細了,不能陰暗,不能潮溼。
“宵,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即墨蓮急忙打斷赫連宵的胡思亂想。
“那娘子說說為夫是什麼意思。”赫連宵手逐漸爬上他家娘子的腰間,還頗有意味地捏了捏那處極為敏,感的地方。
即墨蓮直覺腰間一軟,一種酥,麻快,感直衝腦中。
“赫連宵。”即墨蓮身體踉蹌一下,被早已等著的赫連宵接住。
赫連宵很有心情地回道:“怎麼了,娘子。”
瞪了他一眼,即墨蓮試圖起身,她要離這個人遠些,雙手撐在煞王胸口,剛站直了身體,突然,那隻修長的手一頓,毫無疑問的,即墨蓮又一次摔回赫連宵懷中。
“原來娘子真的也喜歡口是心非呢。”赫連宵大聲的‘喃喃自語’。
索性不起來了,即墨蓮睨了一眼煞王,懶懶問:“你說什麼?”
“朝北說女子最容易口是心非,她說不要,就是要,她說夠了,就是不夠,她說不喜歡,就是喜歡,她——”赫連宵說的那叫一個口若懸河。
不等他再說出更露骨的話,即墨蓮伸手捂住赫連宵的嘴,阻止他的長篇大論。
那雙明眸此刻瀲灩著盈盈水光,裡面倒映著羞意跟閃躲,看得赫連宵又是一陣心神盪漾,他拉下娘子的手,在唇邊親吻,紅眸卻始終未離開即墨蓮的面頰一寸,那露骨的目光讓即墨蓮覺著自己無所遁形。
“娘子,此刻月色正好。”赫連宵磁性嗓音有些暗啞。
“恩。”即墨蓮忙著躲閃,只能匆忙應一聲。
“娘子,梨花飄揚也美。”那低沉的語調越發的勾人。
“的確。”腦中似乎有些明瞭。
“娘子,這些都不如你。”這最後一聲帶著淺淺的呼吸落入即墨蓮而耳際。
軟風中帶著冷香,赫連宵薄唇若有似無地靠近他家娘子瑩白的耳垂,說出的話更是像要燙傷人一般。
即墨蓮直覺腦中翁的一聲,似乎有什麼炸開一般,讓她只能感覺到一陣亮光,以及渾身的戰,慄。
迷迷糊糊中,即墨蓮暗想,宵怎麼進步這麼多?
記得洞——房那夜,不管說話還是動作,宵可都稱得上是笨拙,雖然過了這麼些日子,可沒人教他,即便是自學成才,那也得有教材啊!
忙碌的腦中最後一根弦在感受到赫連宵的身體變化時徹底崩斷,即墨蓮軟軟靠在煞王身上,任由對方越發放肆的動作。
已經沒了力氣拒絕,即墨蓮思緒在沉沉浮浮中時而清醒時而迷茫,就在要進行最後一步時,即墨蓮朦朧中覺著額間一陣輕微的涼意,卻是一片梨花落在額上。
她驟然清醒,即墨蓮紅著臉,稍微使了些巧勁退開赫連宵,而後匆忙整理略顯凌亂的衣襟。
正沉浸在即將成功的喜悅中的赫連宵哪裡想到娘子會來這一下,他一時不查,被推開一步,粗,喘一下,赫連宵語氣不滿:“娘子?”
已經收拾好,即墨蓮上前一步,雙手一邊一隻,捏住還未完全清醒的赫連宵:“宵,你給我清醒一下。”
說著,雙手捏住宵臉上滑膩的嫩肉,往兩邊拉扯著,直將那絕美的容顏拉成一張無法直視的臉,即墨蓮這才滿意地收回手,問:“醒了嗎?”
“娘子?”這一生軟軟的叫絕對被欲,求不滿充斥著。
即墨蓮冷哼一聲:“要是還沒醒,我不介意再幫你一把。”
說著,還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娘子——”赫連宵眨了眨紅眸,拖了長音。
嘖嘖,即墨蓮心一亂,差點又要被俘獲,稍微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即墨蓮完全清醒,她斥道:“別叫。”
宵最喜歡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