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說謊。”此時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沒有好好的照顧迷?”
“他人都跑了,我怎麼好好照顧他啊?”聽到這個問題,江瀚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了。
“呃,他沒有跑之前,你為什麼不拿藥給他吃呢?”
江瀚撓撓頭,滿臉懊惱,“夏草,他沒有跑之前,我沒有來得及給他拿藥啊。”
“什麼叫沒有來得及?”這句話,夏草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麼可以趁機欺負他,罵他,不拿藥給他吃呢?”
“啊?”聞言,江瀚發覺自己冤死了,比那竇娥還要冤上幾千幾萬倍,“夏草,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負他、罵他,不給他藥吃啊?呃,夏草,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麼?”
“瀚,你怎麼又叫迷死狐狸了?”夏草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夏草,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了嗎?”此時,江瀚覺得她夏草在偏袒莫迷,心裡好不爽,又委屈又難受。
“你們是可以同穿一條內褲(也可以同‘愛’一個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麼能給對方這樣的亂取外號呢?”夏草語重心長的說。
“……”江瀚已經沒有心情回嘴了。
“瀚,以後不許這樣了,要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和迷和睦相處,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他還是不言不語。
“瀚,你說話啊。”他這般沉默,夏草挺懊惱的,“我剛才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邊耐心的問,邊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揚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暗沉的俊酷臉龐,“為什麼不說話?是我剛才冤枉了你嗎?”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江瀚好想這樣說的,可是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口,“呃~”氣惱的惡嘆一聲,轉身就走。
“喂,瀚,你怎麼了?”看到他這樣的態度,夏草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真的冤枉你了嗎?你回答我啊?”
江瀚還是沒有回答,開啟反鎖的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後快速的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嘭’一聲的關上門。
“瀚~瀚~”夏草趕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門前一邊敲門,一邊呼喚,“瀚,你開開門啊,有什麼話,我們好好的說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傷,很生氣很生氣,不管她在門外怎麼敲門,說了怎麼樣的話,也沒有出聲,更沒有開門。
他這個樣子,夏草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辦法勸解他了,過了一會,便離開他的臥室門前,朝大廳走去。
莫迷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見她走了出來,抬手看看腕錶,好心情的問:“夏草,你給瀚上的政治課這麼快就上完了啊?”
“嗯。”夏草點點頭,隨即坐在他的旁邊,很仔細的看著他微微含笑的俊臉,“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說謊了?”
莫迷愣一秒,立即擠笑的問:“呵呵,夏草,我能跟你說什麼慌啊?”
“你說瀚今天欺負你,罵你,不拿藥給你吃。”
“呵呵呵,我、我說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確實欺負了我,罵了我,也確實沒有拿藥給我吃啊。”莫迷臉不紅心不跳的堅持這個說法。
呃,他們兩個,到底誰在說謊啊?
這兩個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草真的分不清誰對誰錯了,柳眉微皺的想了想,決定不管這件事了,看一會電視,便起身走向廚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晚餐做好後,天基本上已經黑了。
“迷,你去叫瀚出來吃晚飯吧。”夏草解開身上的圍裙,對正在看財經新聞的莫迷柔聲的說。
莫迷專注的看著電視,不情願的說:“夏草,不用了吧,他餓了,自己會出來吃的。”
他這樣說,看來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來吃晚飯,是不可能的了。
夏草暗暗嘆口氣,搖搖頭,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間臥室門前,敲著門說:“瀚,出來吃晚飯了。”
江瀚沒有應聲,似乎睡著了。
“瀚,瀚,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夏草繼續敲著門的問道,“你在裡面幹嘛?在睡覺嗎?”
“……”還是沒有聲音。
“瀚,別這樣,快出來吃晚飯吧。”
“我不餓,不吃。”夏草用上請求的語氣,江瀚這才出了聲音,心裡想,都已經被氣飽了,哪還吃得下晚飯啊。
聽他語氣不佳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