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話,莫迷氣不打一處來,放開夏草的手,一臉氣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沒有斷奶呢。”
“靠,死狐狸,沒斷奶的明明是你。”
“呃,我說過,不許叫我死狐狸。”
“呵呵呵,我騙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對著幹。
“呃,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馬上給我閉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靠,您居然還敢叫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對他這樣的稱呼。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癢了,想捱揍吧?”
“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咚~’
‘咚~’
兩個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話的話音一落,兩人便同一時間的出拳,並且同時的打中對方各有千秋的俊臉。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臉?”莫迷捂住臉部的一個地方,不可思議的叫道。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麼?你***不也是打了我的臉嗎?”江瀚也捂住自己臉部的一個部位,十分氣憤的大喝。
“呃,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夏草俏臉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這個時候還不怒斥他們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會像前面幾次一樣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渾身是傷才罷休的。“你們兩個一人給我少說一句,誰要是再吵再打,就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家。”說最後一句話時,她手一伸,往門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這個時候,她夏草儼然成了一家之主,說一不二,威風嚴厲至極。
“呵呵呵,夏草,你、你別生氣,我們是鬧著玩的。”莫迷很會見風使舵,看著她生氣的臉蛋,對她擠笑的大聲說。
“呵呵呵呵,是的,我們是在開玩笑鬧著玩的,呵呵,沒有打架。”此時,江瀚的反應也特快,莫迷這樣的一說,便立即的笑著附和,邊說,還一邊抬起手,緊緊的摟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夏草,我們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處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齒,也抬起了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抬手摟緊他的肩膀,並繼續的對著夏草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夏草,我和瀚走的是打是親罵是愛的路線啦,呵呵……”說時,摟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莫迷這樣一來,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覺了。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氣比你小。
他腹誹一句,某隻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氣。
“瀚,你跟我來。”就在莫迷快要撐不住,差點就演砸戲的時候,夏草厲聲厲色的開口,邊說,邊往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
“夏草,我遵命。”聽到夏草的那句話,又見她往臥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點高興得手舞足蹈,立馬放開莫迷的肩膀,屁顛屁顛的快速跟上。u3k1。
見狀,莫迷的心啊,是一個勁的酸,也趕忙的跟上去,在後急聲的說:“夏草,我也要跟你去臥室。”
夏草停下腳步,扭頭柳眉高蹙的看著跟上來的他,“怎麼,你有興趣聽‘政治’課?”
政治課?
他很快想到了什麼,看看江瀚,笑著搖頭,“呵呵,絕對沒有。”回答完,立馬幸災樂禍的笑著回到大廳……呵呵,死江瀚,進了夏草的臥室,你就等著挨批吧,啊哈哈哈……
政治課?
江瀚緊緊的跟在夏草的身後,自然是很清楚的聽到了這個有著特殊意義的詞語,看看莫迷轉身走開的背影,疑惑的問:“夏草,什麼政治課啊?”
“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夏草一邊說,一邊帶著他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關門。”
“哦。”江瀚巴不得關上門和她獨處,笑著應聲,不僅積極的將門關上,還將門反鎖了上,謹防莫迷的突然打擾。
“瀚,我問你,你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呢?”夏草站在臥室灑滿夕陽餘光的落地窗邊,看著江瀚含笑的俊臉,雙手抱胸的嚴肅問道。
“呵呵呵呵,夏草,我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江瀚對上她質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著說。
“你還不承認?”他回答得這般肯定,夏草更加的嚴厲幾分。
“呵呵呵,夏草,你要我承認什麼?我真的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我指天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