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後再去吧。修好了房子,我們一家子就可以成天在一起了。賓館和家一起上馬,越快越好。修好了馬上搬進去住。小芸和小石他們,讀書都還用心。我到們學校問了老師。只是,剛轉學過來,有點不適應,慢慢地,就好了。”
兩人議論著孩子、房子的事,在街上盲目地走著,走了一程又一程。
(未完待續)
三十
她蹬掉鞋子,只穿了|乳罩和三角褲,躺到床上去,眼睛瞪著天花板,懶懶地撣過一條手臂來。“拿來呀。”她說:“拿來我看看。哦,對了,你和一建公司講好了沒有?我們今天請他們吃飯,把有關的事情和他們先講清楚,免得到後面又看爛帳。快點呵,背時鬼。”她等他把銀行發放貨款的手續遞給她,翻了身,趴在床上,睜了眼,一遍又一遍的看。“媽的,這吳胖子牙齒也太長了,一口吃去了這麼多?”她用手指摁摁太陽|穴,自言自語地道:“副書記?嗯,也值得。這麼大的官,錢少了也太委屈他了。反正今後還有的是事情找他幫忙。不虧,不虧。大權當然要大錢才能買得動……”
伍魁洪眨眨眼,出去了。他到服務檯給一建公司的老王打電話。“喂,王隊長嗎?我。媽的,連老子是哪個都搞不清楚了?才幾天?連你親爹老子都不認了。嗨。他媽混蛋。”他咧著嘴,笑著,衝話筒一個勁地亂叫。“怎麼樣?是不是又灌黃昏啦?馬膿馬尿少灌點。他媽個巴子的,整天搞得霧裡黃昏的不好,連打豆腐‘都找不到眼眼了豈不是冤枉……”坐在總服務檯的楊招弟和另一個濃妝豔抹的小姐聽了,呸呸地連吐了幾口,罵他道:“伍老闆,你從垃圾裡爬出來的呀?”他掛了電話,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厚厚一沓鈔票出來,撂了兩張到櫃檯上。“給我一包紅塔山,一個打火機。”楊招弟幫他拿了,笑說:“是不是紅姨把你慣壞了,專門講痞話?”那個濃妝的穿得又薄又透的女孩說:“哪裡呀?莫怪人家李老闆。要怪就怪他爹媽。八成呀,他六個月開葷的時候,他老爹老孃專門拿這些給他開葷呢。”
伍魁洪一拍櫃檯,瞪了眼,大叫“亂講!”兩個女孩嚇得尖利利地一叫,埋了頭就要往櫃檯下面躲。他嘿嘿地一笑,說:“你看,你看,尿都屙到褲子裡了,還拿我老人家開心。”他哈哈大笑著,一搖一擺地就要上樓。
“喂。”那濃妝的女孩跑過來,挨著他上樓。“你真帥。實足的男子漢。”她抱他的手拐。她的Ru房很發達,抵在他的手臂上軟軟的亂動。“我,我是你爹。”他笑說。“呸!”她吐一口,抱了他,往他腰上哈笑。他推她離自己遠一點,瞪了幾眼,壓低了嗓門兇道:“莫鬧,不然我操死你。”她渾身亂顫,笑說:“讓你操,你不敢。”他扭頭向李夢紅住的房那邊看一看,猛一用力,將小姑娘提得離了地,貼到牆上,放下來,輕輕拍著她粉嫩的臉,說:“你看我敢不敢。”她把頭埋進他懷裡,緊緊地纏抱住他,臉紅得快破了,眼迷迷濛濛地燃起了火。“……”他再往那邊瞅瞅,嘆口氣,大巴掌往她高高的胸脯上抹幾把,揉幾下,轉身,從口袋裡扯出一張百元的鈔票塞到她手裡,吭哧吭哧地就走。女孩拿起鈔票看幾眼,追上去,一把拖住他,狠狠地把鈔票拍進他手裡,踮起腳尖,往他臉上搧一巴掌,吸吸鼻子,埋了頭,跑下樓去了。
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青一陣。好久了,他抽搐著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悄悄地點上煙,深吸幾口,迴轉身,朝樓下走。姑娘不在服務檯。他知道她住哪間房。他將才吸兩口的香菸摔在地上,把腳加上去,踩住了,狠狠地一旋。然後,他伸手去敲她的房門。門沒關。小姑娘坐在床上,不停地折衣服。他進了房間,把門反鎖上。“你搞什麼?!”女孩恨恨地說。他坐到她身後,把她抱緊了,不由分說就將她搬倒在床上,剝去了她的衣褲。“你……你這個混蛋!”她哭起來,說:“你看不起我。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只知道要錢是吧?豬。”他沒有回話,聽任她咬牙切齒地咒罵。漸漸地,她罵不出來了,抱住他結實的肩膀,狠狠地咬他的肩他的手膀他的胸脯。他壓住她,弄得她喘氣不已,似乎根本就沒有她了。“輕點,哎喲哩,畜牲你輕點嘛……快,再快點。”她很投入,也很有技巧。他明顯地感到她的年輕和健美。她和李夢紅不同。她是個接待過很多男人的女人。她花樣繁多,年輕漂亮。他也鬧不清過了多久,滿頭大汗,喘氣不止了才停止下來。
“你累吧?”她瞅著他,抖著手,輕輕地一遍又一遍的拭去他額頭上的汗珠子。他抓了衣服來穿上。“我上樓去了,明天再來找你。”她低著頭,不看他,邊扣衣服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