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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上戴了一頂黑色呢子帽,儼然一個黑衣女俠!

潘虹把兩隻鼓鼓的塑膠袋子朝桌子上一丟,然後脫去了外套。又衝周明春嫣然一笑,兩臂張開,做出要男人擁抱的姿勢。周明春只得過來把她擁抱住。潘虹摟著周明春的脖子,臉蛋摩擦著男人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周明春雙手環抱著潘虹,呼吸著女人脖子裡冒出的體香。二人身子越貼越近,女人還故意晃動著小肚子揉搓著男人的肚子,眼神漸漸迷離起來。男人緊張沉重的心情有所放鬆,情緒逐漸興奮起來。那“慢五”的感覺開始在身體內膨脹。周明春的下邊有了反應,女人感覺到了,伸手隔著褲子摸著,男人更加興奮了,緊頂著女人研磨。女人快慰地哼哼著。周明春把女人抱著仰到了床上,將女人壓到了自己肚子上,然後鬆開女人的褲腰,從後伸進手去,撫摩著女人結實的屁股。女人壓在男人身子,屁股一扭一擺地揉磨著男人的小肚子,感受著那已經上挺的傢伙。周明春將手摸到了裡面,女人早已溪流淙淙了。周明春看把女人的慾火點燃了,就把自己和女人的褲子內褲褪了下去,將女人支撐起來,使女人坐到了自己的上面。女人有節奏地上下套動起來。很快,女人的節奏加快了,變猛了,屁股很有力量地一下下砸在男人的大腿上。女人放浪地啊啊喊叫著,把個周明春套動得身子直朝上挺。女人又屁股上下翻飛了上百次,喊叫著“啊!啊!不行了 !我要死了!”,眼睛緊閉,臉如酒醉,身子一挺,趴到了男人肚子上,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肩膀,不動了。而周明春卻感覺女人的裡面又熱又緊地收縮著,摟抱著女人的兩隻胳膊一緊,身子一硬挺,也一江春水向東流了。二人就那樣抱著,喘息著。十分鐘後,女人爬了起來,脫掉衣服去了衛生間。男人依舊那樣靜靜地躺著。

潘虹洗完出來,見男人還死狗般挺在那裡,就拍打著男人的胸脯喊:起來!開飯!

第114節:電視臺長(114)

周明春興奮的潮水已經退下,悽愴的情緒又湧滿心間。他爬起來,穿好褲子,看看手錶,說,這麼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飯。

潘虹一拍塑膠袋子,笑道:都你愛吃的!說著,從裡面掏出一包包的食物,最後還抓出了一瓶子紅酒和螺旋起子。

菜擺滿了圓圓的小茶几,兩人相面而坐。周明春擰開紅酒,給女人和自己倒滿。女人一舉杯,說,你不祝福我嗎?

祝福什麼?!周明春愣住了。

潘虹笑道:今天是四月十八,我的生日啊!

周明春這才緩過神來,苦笑一下,舉杯一碰,說,祝福你!說著一口氣把那滿杯子酒乾了。頓時胃口裡翻騰起酸澀的滋味。

女人見男人依舊沉鬱,又笑道:給你說幾個笑話,聽嗎?

男人知道女人是故意逗他開心,點了一下頭,朝後一仰,看著女人那明媚的臉。過去他們一起,總是相互講一些聽來的最新曖昧段子,以增加聚會的歡樂和情趣。

潘虹就講起來:有一個山村裡,一戶人家舉行婚禮。耳聾的張大爺看到放鞭炮和迎親的轎子過去了,可不清楚是誰家,就問兒媳婦,是誰家啊?媳婦就一手摸著一隻自己的乳房。老頭明白了,哦,二奶奶家啊。媳婦點頭。老頭又問:她哪個孫子啊?媳婦想了半天,就去抓老頭的下身,老頭明白了,哦,二蛋啊。媳婦搖頭,又朝上抓著那傢伙,老頭明白了,哦,柱子啊。媳婦點頭。老頭又問:媳婦哪個村的啊?媳婦就拍拍自己的屁股,老頭明白了,哦,後屯的啊。媳婦點頭。老頭又問:那媳婦叫啥名字啊?媳婦想了半天,就摸著自己的下部指頭鑽了鑽,老頭明白了,哦,小鳳兒啊。

周明春聽了,勉強呵呵一笑,說,這個段子太粗俗,太直白,沒回味兒。

潘虹眨巴著眼想了想,說,還有一個!她又講起來:一隻白母兔和一隻紅公兔相親相愛,過著幸福的日子。不料,紅公兔忽然得了重病。聽說很遠的仙山上有種仙草可治療老公的病,白母兔就去尋找。這天走到一個交叉路口,白母兔不知道怎麼走了。這時一隻黃公兔過來了。白母兔就喊:老黃!問個事!老黃見白母兔挺可愛,就問:什麼事?白母兔問:上仙山怎麼走啊?黃公兔打量著白母兔問:你去仙山做什麼啊?白母兔說去給老公找仙草治病。黃公兔說那山好遠!白母兔說,那也去!快告訴我怎麼走!黃公兔問:真想知道?白母兔說真想。黃公兔嘿嘿一笑說,上床!上床就告訴你!白母兔想,為了給老公治病,就獻次身吧。上完床,白母兔就順著黃公兔指引的路線走,終於來到仙山下,可找不到上山的路。這時,一隻黑公兔過來了。白母兔就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