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曙司的話讓諸葛明空和容毓臉色同時一沉,隨後容毓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姜海,道:“讓那幾個太醫離開,之後也不許踏及瑞王府。”
“是,世子。”
姜海走了出去,隨後便將外閣的幾個太監全部轟走了。之後,容毓讓其他的人全部離開,只留下諸葛明空與曙司。此時,容毓望向曙司,出聲問道:“瑞王叔和瑞王嬸的毒,你有辦法解嗎?”
“有是有,不過……”曙司停頓了片刻,隨後嘆了一口氣,道:“這毒雖然有解毒的方法,但是解了毒之後也活不過一個月。”
“什麼?”諸葛明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著曙司,道:“你再說一遍,我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
聽諸葛明空這話,曙司又嘆了一口氣,道:“小透,你沒有聽錯,這毒就算解了瑞王爺以及瑞王妃也活不過一個月。”
再次聽到曙司這樣說,諸葛明空和容毓的表情都沉了下來,兩個的目光同時移到了臥榻上躺著的瑞王爺以及瑞王妃臉上,隨後幾乎同一時間的開口:“解毒。”
“嗯!我知道了。”曙司立刻從藥香中拿出一個綠色的瓷瓶,然後從裡面倒出了兩粒藥,分別餵給瑞王爺以及瑞王妃兩人。隨後他走到一邊的書桌上,開始寫藥房。等到曙司寫好之後,他又看了看兩人,道:“對不起,這毒就是這樣的,即使解毒也活不了。”
“無礙,你先解了這毒,等待瑞王叔和瑞王嬸醒過來再說。”容毓溫和的笑了笑,猶如往昔一般。但是他的某隻卻陰沉了下來,冷漠的異常。
曙司走了之後,諸葛明空到了容毓的旁邊,拉住他的手,溫聲道:“容毓,你別難過,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瑞王叔和瑞王嬸就算有什麼遺憾也是能夠彌補的,不管怎麼說也比今日就去了要好。”
“我知道。”容毓握緊了諸葛明空的手,隨後他突然想起一事,道:“你不是讓我查過關於月紫容的事情嗎?”
“嗯!”諸葛明空點了點頭,那日月紫容說他的真容和容毓一樣時,她便覺得有些不對。不過之後她便將這事忘了,所以便沒有再問容毓。如今這時刻他又提了出來,莫非……
諸葛明空的目光落到了臥榻上的瑞王爺夫婦上,隨後她的目光一沉,問向容毓:“瑞王叔和瑞王嬸是不是有過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
“嗯!”容毓點頭。
“那人是不是紫容?”諸葛明空再次問道。
“我並不清楚,只是覺得有可能是月紫容。等到瑞王叔夫婦醒了之後,我們便讓他們看看月紫容吧!若他真是瑞王叔夫婦的孩子,這也是彌補了他們臨死前的一個遺憾。”容毓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後他將容沅遞給了諸葛明空,道:“我去查一下瑞王叔他們中毒之事,而眼前這事就交給你了。”
“嗯!你去吧!”諸葛明空點了點頭。
容毓離開沒有多久,曙司便端著煎好的藥走進了房間。喂兩人吃完藥後,曙司坐到了一邊,道:“這藥需要一個時辰才能見效,我們要在這兒等一個時辰才行。”
“那就等吧。”諸葛明空倒是無所謂,過了一會兒後,她看了看曙司,道:“我去找一下月紫容,你幫我好好看著瑞王叔和瑞王嬸。”
“好。”
從瑞王爺的房間出來後,諸葛明空很快的回到了清風苑,此時的清風苑安靜得很,和之前他們剛到時的那種喧囂幾乎是兩個極端。她很快的找到了月紫容,此時他正坐在房間門口看書。
絕美的臉龐清冷而又邪魅,認真的表情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寧。
“紫容。”諸葛明空走了過去。
月紫容聽到有人叫他,立刻抬起了頭,見是諸葛明空,便合上了書,站了起來。
“怎麼了?”
“我有事想問你。”諸葛明空凝視著月紫容的臉,目光很認真。
月紫容極少看到諸葛明空這樣認真的表情,目光微沉,隨後道:“你想問什麼?”
“你說你長的和容毓一樣,這是真的嗎?”諸葛明空注視著他,問道。
“嗯!”月紫容點頭,隨後淡淡的笑了笑道:“不過世子還有軒轅澈都是那樣的一張臉,我實在不想與他們那麼相像,所以我不會再用自己真正的臉。而且,這張臉我也用習慣了,不會再改了。”
這回答讓諸葛明空目光一沉,隨後她的目光凝視著月紫容,道:“瑞王叔和瑞王嬸丟過一個孩子,容毓懷疑那孩子是你,所以想讓你去給他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