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容毓一起吃午飯了。
似乎是知道容毓今日沒出去,其他人也都沒有來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容毓改了大概一個時辰便弄好了,隨後他便走到了貴妃榻邊坐下。
從諸葛明空的懷中接過容沅,容毓溫和的笑了笑,道:“你不是要給他們寫信嗎?快去寫吧!我明日去寒池的時候幫你帶過去。”
“好!”諸葛明空點了點頭,然後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走向書桌。走了兩步後她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容毓,道:“我寫完之後會給你過目的,我的世子大人。”
“如此自覺甚好,當真是個忠貞女子。”
聽到這話,諸葛明空嘴角不禁一抽,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被這腹黑男人給玩了。
坐到書桌邊,諸葛明空拿起筆便落在了紙上。她的字跡一如曾經,狂放隨意,星雲若龍,帶著一種仿若男子的瀟灑。很快,她便寫了幾封信。雲景的,紫的,夜樞的,夜天賜的,夜天乾的,以及風叔的。
容毓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字,然後望向諸葛明空,道:“你這是找死吧,爹孃都不給寫信,卻給夜家的三個人寫了信,你說這不孝女當得怎麼這麼怡然自得,逞心如意,手到擒來?”
一聽這話,諸葛明空便有些無語的看著容毓,隨後道:“你說你要是不想我給那麼多人寫信你直接說不就是了嗎?何必要用不孝這理由?說我不孝也就算了,你需要用三個成語來鞏固加深嗎?”
“學文學武都得複習,你學靈術不也是這樣嗎?我這只是幫你複習一下,加深印象。”容毓笑的溫潤有禮,但是卻又是那麼的腹黑狡詐。
諸葛明空瞪了他一眼後,道:“唯一一次,行了吧?”
“所有人。”容毓強調。
“所有……好,所有人。”諸葛明空點頭答應。
之後,容毓倒是沒有拆開信去看,他只是不喜歡諸葛明空和那些人有聯絡,但自己卻是完全不懷疑她。
兩個人一同逗著容沅,剛才的一切彷彿都已經忘記,要到午膳的時候,諸葛明空便準備讓人上菜,但是此時,瑞王爺身邊的姜海突然進了他們的院子,而且是以一副慌亂到極點的表情。
他快速的走進了容毓的房間,隨後直接的跪到了地上。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發生什麼了?”諸葛明空直接的問道。
姜海點了點頭,道:“世子,世子妃,王爺和王妃都中毒了。”
28只剩一月
姜海的話讓諸葛明空和容毓一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後一同站了起來。
“容毓,你先過去,我去找曙司。”諸葛明空說完便直接走了出去,她到了隔壁曙司他們住著的院子。隨後直接的走進了曙司與盎暖的房間。兩人都坐在桌邊,一個在配藥,一個在縫製衣服。
見到諸葛明空來了,曙司只是對著她笑了笑,然後繼續配藥。
“曙司,快隨我走一趟,父王,母妃中毒了。”諸葛明空立刻抓住曙司的手,將他往外面拉。
至於曙司倒是乖巧至極,任她拉著自己走,但是走了一半之後,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我藥箱沒帶。”
“……”
曙司趕緊回了房間拿了自己的藥箱,隨後跟著諸葛明空到了瑞王爺的房間。此時那裡積聚了幾個太醫,他們圍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著對策。
走進房間裡閣,容毓抱著容沅站在一邊。曙司看了看躺在臥榻上的瑞王爺以及瑞王妃,隨後快速的幫兩個人把脈。
剛把完脈,一個侍女便端著兩碗藥走了進來。曙司一聞那藥味臉色一沉,隨後對著那侍女,道:“把藥給我。”
“可是,這是太醫給王爺和王妃開的藥。”那侍女有些遲疑的說道。
“給我。”曙司冷聲的說道,連表情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冷漠。
那侍女依舊有些遲疑,目光望向容毓。見容毓不說話,知道是世子是認同這人的話便將藥端了過去。
從托盤中拿起其中一碗藥,曙司舀了一勺,唇輕輕的抿了一下,隨後又拿起了另外一碗藥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藥誰開的?”曙司看著那侍女,聲音冷漠的問道。
“是太醫。”那侍女恭敬的回答。
一聽這話,曙司的臉色一沉,隨後他看向諸葛明空和容毓,道:“小透,世子,這太醫開的藥雖然無毒,但是和瑞王爺以及瑞王妃的毒混合在一起,就會形成一種與莊生夢毒性幾乎相等的毒。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這種毒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