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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15節 光頭黨(2)

“客氣啥,老同學。”張斌笑著舉起酒杯。

“那麼,這麼著吧……你們這裡有什麼消遣的沒……?”我低聲問他。

“嘿嘿,你的意思是……?”張斌瞪著血紅的眼睛,壞笑著看著我。

“讓你爽一次?”我也壞笑著。

“嗨,別提了,你看……”張斌朝剛剛走過去的酒吧女招待的背影努了努嘴。

“俄羅斯姑娘那身材,超‘S’。”

“那說得難聽點呢?”我笑著問。

“嘿嘿。”張斌撇了撇嘴。

“哈哈……”我倆相視大笑。

周圍的人投來鄙夷的目光。

“不過這裡有檔次不錯的*舞,咱去過過眼癮吧。”張斌點起一根菸。

“服務員,埋單!”我招手。

20世紀30年代的蘇聯為了戰備的軍源,不允許婦女墮胎,違者將被流放到西伯利亞。當時,社會道德觀念視*如洪水猛獸。蘇聯解體後,從西方“拿來”一切的俄羅斯“引進”了西方社會的“性解放”。慾望和性充斥著莫斯科的大街小巷。“紅燈區”和“性解放”像瘟疫一樣,吞噬著俄羅斯的傳統道德觀念,並帶來了各種性病和艾滋病。

從大街上“租”*是最簡單,也是最危險的方式。據莫斯科內務部資料透露,“莫斯科每天晚上大概有4500名婦女上街賣淫,90%以上年齡介於18歲至30歲之間。她們大部分來自烏克蘭、白俄羅斯和俄羅斯其他地區。*們通常從晚上8點到凌晨4點上街活動。為了不引起警察們的注意,通常都有一個代表站在一個特定的地方,其他*就待在不遠的院子裡,等著來人挑選。莫斯科人叫她們“黑蝴蝶”。

在賓館裡工作的*不同於夜幕下的“黑蝴蝶”,據內務部提供的資料,這些*平均年齡為20歲至22歲,一般都具有高等或中等教育文憑,多數會講一門外語。

與“黑蝴蝶”、賓館*相比,在按摩院裡工作的*相對更具合法性。為了招攬回頭客,按摩院對*的健康狀況有比較嚴格的檢查措施。據知情人透露,提供*服務的按摩院在莫斯科有200餘家。

紅燈區中規格最高的要數模特沙龍。這些姑娘都是從模特學校嚴格挑選出來的。身材好,相貌出眾,平均年齡在18歲至20歲之間,個個都擁有明星氣質。這些姑娘是俄羅斯新貴紅紗帳裡的“鴛鴦鳥”。據有關資料顯示,莫斯科目前至少有10家以上這樣的高階沙龍。

加里寧大街是全市最現代化的大街,也是著名的紅燈區,我跟著張斌走到一間有著卡通兔女郎霓虹燈的房間面前,正要進去,被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

張斌上前嘰裡咕嚕說了一通話,那兩人看了我一眼,一擺手讓我們進去了。

順著曖昧的燈光走廊往裡,旁邊三三兩兩站著幾個黑髮、褐發、銀髮和金髮的女孩子,各個前挺後撅,異常的豐滿。她們在男人的懷裡扭來扭去,浪笑著。

張斌說,其實她們都不是*,都是來這裡尋歡作樂,享受人生的女孩子。

在走道表演大廳之前,路過一閃虛掩的門,我瞥了一眼。

一個背上滿是紋身的傢伙,正肆意的“擺弄”著一個黑色頭髮的中國女孩子。那女孩子雖然已略施粉黛,但那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看起來絕對不超過18歲。

女孩子大聲地呻吟著,睜開眼睛看見我,就伸出一隻細長的腳,把門關上了。

“中國女孩子到了這裡都這麼OPEN嗎?”我邊走邊搖頭。

“那個是越南妹!中國女孩子都不在這裡做,都會要求男人帶她們去賓館!”張斌看來深諳此道。

第15節 光頭黨(3)

在舞廳裡已經坐了很多人,跟我想的有些差異,居然這些來看*舞的看客們都衣冠楚楚,氣度不凡。而且很多亞洲人。

“俄羅斯當地人收入都不高,捨不得來這裡給小費的。來這裡看俄羅斯美女的大部分都是全世界各地的遊客,尤其是在國內飽受性壓抑的中國遊客,你看,前面那幾桌全是中國人。”張斌指著前面說。

坐了沒幾分鐘,強勁煽情的音樂就響起了,舞廳的燈光忽然熄滅,人群發出歡呼。

舞臺中央的幾盞大功率射燈全部亮起,強烈的光柱照向空中。

兩個俄羅斯女郎彷彿從天而降,隨著太空索緩緩降到舞臺中央。

緊窄薄透的裙子包裹著她們渾圓的臀部,胸前的*在緊身衣的束縛下,擠出